一群人十分慌乱,有的纯粹是为了看热闹,而有的人却慌忙掏出手机拨打了120急救电话。
傅少博听到那边有声音,也没太注意,毕竟像酒吧这种地方,发生这些事情太过正常了,毕竟鱼龙混杂的,林子大了,什么样子的人都有!
穿皮褂的男人看着聂清芬倒地不起,以为她是装的,他走过去踢了踢她的手,然后颤声说道:“你快点起来哈,不要装作受害者的模样!明明是你这个女人先看不起我的!”
而另一边,却没有得到丝毫的回复,她并不像是装模作样,而是真的没有意识了!这个念头一起,男人顿时吓得手足无措起来。
刚才一生气,下手也没轻没重的,此时看着鲜血从人的头颅中流淌出来,男才发觉事情的严重性。
“我,我不是故意的啊!”男人看着周围的人纷纷对自己指指点点的,顿时心里发慌,他知道,自己这次是真的闯祸了!
他吓得向后倒退,但却被一群人围住,酒保知道事情的经过,他站出来发声道:“你不许走,120还没来,你得和受害人一起去医院,她还等着你救她呢!”
男人觉得如果自己就这样走了的话,那些人肯定会拦住自己,并将他痛打一顿,那还不如在这里等个结果,这个女儿福大命大,一定会没事的!他安慰着自己。
傅少博听着那边嘈杂的声音,顿时没有了兴致,他拿起桌前的就一饮而尽,然后站起身来,欲想离开酒吧。
无意间往刚才**的方向瞥了一眼,却不曾想,躺在地上的那个女人竟然是聂清芬!他十分意外,眼眸瞬间瞪大,傅少博慌忙走过去。
看着聂清芬没有生息的躺在地上,傅少博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个穿皮褂的胖男人:“如果她有什么事,我会让你偿命!”
他说话的语气不急不缓,却存在一种压迫感,原本那个男人就紧张,看着他冷冽的目光,更是将心提到了嗓子眼。
傅少博几乎是毫不犹豫的,一把抱起聂清芬,经过男人身旁时,冷言道:“你最好形影不离的跟着我,逃跑了的话,你就等着被抄家吧。”
他的声音没有威逼利诱,却比威逼利诱更加严重,男人识趣的点了点头,他不愿意过颠沛流离的日子,况且刚才自己下手肯定没有那么严重,能让她致死!
傅少博将聂清芬放到后座,皮褂男紧随其后,汽车一路飞驰,横冲直撞,傅少博一路也不知闯了多少红绿灯,只希望以最快的速度把聂清芬送到医院。
躺在车上的聂清芬闭着双眼,眉头深锁,苍白的小脸上没有一丝血色,唯独头上的伤口,涓涓的留着鲜血止也止不住。
刺眼的鲜红色浸然道傅少博的衣袖上,让他淡漠的脸上,浮上少有的焦急,将油门踩到底。
马路上,他开的飞快,几乎与每辆车擦身而过,显得十分惊险,皮褂男吃不消的抓住把手,生怕自己被甩下来。
期间,他还顾着聂清芬的情况,看着女人枕下犹如妖娆的玫瑰般,盛开了一朵妖艳的花,皮褂男的手便有些颤抖。
他挡住聂清芬,生怕在某个急转弯,再将她甩下去,那样头部情况将会更加严重!此时聂清芬意识完全陷入昏迷,任由两个人将她带去医院……
刚抵达医院,傅少博便匆忙的将她抱去急救室,“医生,**!”他大声呼救着,便看到几个穿白大褂的人过来相迎。
“快救救她!救救她!”抱着身体冰凉的聂清芬,傅少博的手心里沁满了汗水,褐色的眸子里染上了猩红的色彩。
傅少博将她放在急救床上,看着聂清芬脸色惨白的模样,心中顿时不是滋味。
他也想一同进入急救室,却被医生拦住了,“家属不要担心,我们会尽量营救病人,你在门口等候就好!”
傅少博自知进去了也只会给医生们添乱,便点点头,止住了脚步,很快聂清芬被送进了抢救室里,绿色的铁门缓缓关闭,傅少博站在门外来回走动,心里一片焦躁。
他看着急救室亮起红灯,便无力的一拳砸在墙上。
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,他转身找上那个罪魁祸首的男人,一个勾拳打到他的脸上,男人被突然的力**,紧接着便在墙角接受了无数拳打脚踢。
皮褂男由于刚才太紧张了,全然没有力气反驳,只能任由傅少博打他!等他打够了,应该就弥补心中的一点过失。
傅少博看着男人敢做不敢当的模样,便气不打一出来,他拎起皮褂男得领子,这个人必须接受法律的制裁!
傅少博开车,想亲手将他送进警局,路上皮褂男十分可怜的求饶:“大侠,我上有老下有小的,求你了,让我回去照顾那个小姐,咱们私了行吗?”
听着皮褂男和解的请求,傅少博直接忽略了,像这种打女人的渣男,根本不值得同情!
“就算我求求你了,多少钱我都愿意给,那个小姐的医药费我出三倍!”皮褂男脸肿着,他伸手比划了个数字。
而傅少博听着那三倍的价格,嗤之以鼻的笑了,“三倍?你在打发叫花子吗?”
“那五倍,哥,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,只要那个小姐没事,我都愿意放牛做马伺候你们!”皮褂男唠叨了一路,可惜,傅少博油盐不进,丝毫听不进去。
“出一亿,我便放过你,否则就闭嘴。”傅少博打转方向盘,将车子停在警察局门口,他知道,出这个价格,一般的人家是拿不出来的,这也是故意在刁难。
皮褂男一听到对方说一亿,立刻怂了,看着他这车都知道他是家大业大的财主,得罪不起,索性去警察局谈判。
傅少博将他送去警察局,又给人打了声招呼,皮褂男在里面应该不会太好过!
他赶到急救室,没过多久,“噔”的一声抢救室里的灯暗了下来,聂清芬被退出来,苍白的小脸,紧闭的双眼,让人心疼。
“医生,她怎么样?”傅少博冷静下来,声音僵硬的问道。
“病人暂时脱离了危险,但是因为额头里面镶嵌了碎片必须手术,因为病人曾经头颅受过伤,所以手术风险极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