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崽儿跑出去玩儿了,只剩下她一人坐在门口,感叹着世风日下人心不古。
一抬眼,就看到了老神在在的何雨柱。
“撒。。。撒。。。住!”
她怀疑自己现在这样,就是上次被棒梗从何雨柱家偷来的蘑菇给毒的。
要不是现在身体不允许,她高低得跑上去拉住何雨柱,问他要个百儿八十的汤药费。
何雨柱瞥了一眼伸着尔康手,村口二傻子一样的贾张氏,不由的乐出了声。
“哟,这不张大妈么,几天不见,怎么这么拉了?”
贾张氏气结,嘴里“撒。。。撒。。。”的,就要站起来跟何雨柱撕巴两下。
何雨柱一本正经道:“您都这样了,家里就没个人管?那您还是撒裤子里吧,我可没空搭理你!”
说着话,何雨柱脚步也没停顿,更没回头看一眼一脑袋“咕咚”栽倒在地的贾张氏。
打开门锁,进了屋,照例将门从屋里插好。
外面很快便传来一大妈的声音:“哟,老嫂子你这是怎么了?怎么还躺地上了。。。”
何雨柱溜达了多半天,有点疲倦。
也没再生火做饭,从格子里拿出俩大包子,再加上戒指里的一些瓜果和能生吃的菜蔬,就着喝了一瓶桂花酿。
天也黑了下来,不管是上班的,还是去参加运动会的,都陆陆续续的回到了四合院。
后院儿,刘海中家。
尽管刘海中已经一副病恹恹的模样,但两个儿子刘光天和刘光福仍旧像个鹌鹑似的缩着脖子站在一边,听着他的训斥。
“你说说你们,一天天的不干正事儿,跑外面瞎逛什么?哪天把灾招到家里来就满意了!”
两兄弟在外人的鼓动下,参加了个什么团社,跟着一帮没正行的胡同串子到处闲逛。
踹个寡妇门儿,欺负个老实人儿,看到小孩儿吃糖葫芦一把抢过来再把签子插人小孩儿屁股沟儿里。。。
总之就是怎么不当人就怎么干。
饶是刘海中这种三观,都觉得自己家门不幸,生了孽子。
刘光天有些不服气,小声逼逼了一句:“您倒是有个正事儿干,不也在轧钢厂里扫厕所了么?”
刘海中听了这话,登时气的捂住了胸口,脸色变的跟茄子似的一片发紫。
二大妈恶狠狠的瞪了兄弟俩一眼:“你们快住嘴吧,要把你爸气死?”
又赶忙跑过来给刘海中顺了顺胸口的气儿:“老刘,别跟俩小兔崽子生气。你今天不是去找李主任了吗,他怎么说?”
刘海中叹了口气道:“正说到要紧的地方,傻柱儿进来了,李主任就让我回去等消息了。”
二大妈大惊:“那可如何是好啊?傻柱儿去干什么,这不是坏了你的事儿了吗?”
刘海中很是无奈:“那能怎么办?许大茂这王八羔子,现在是李主任身边的红人儿,他要去跟许大茂说,八成也就是哄我的。”
二大妈道:“我听说那李主任很贪财,要不行就给他送点儿钱,起码让你回车间啊。要不然,咱们这一大家子可怎么过啊?”
刘海中听到要给李怀德送钱,禁不住一阵心疼。
可似乎这也是唯一能回车间的办法了,真要等到他去跟许大茂说,也不知道要什么时候了。
刘光天和刘光福俩兄弟听着父母的谈话,眼睛滴溜溜的转了起来。
要说这个世上谁最恨刘海中,许大茂算一个,但这两兄弟绝对也在其中。
您想回车间?
我们看您还是继续扫厕所吧,反正您挣多挣少的都不影响我俩吃窝头。
再偶尔被许大茂整一整,就没精神收拾我俩了。
多是一件美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