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荣俱荣,秦樟也替他说话,“父皇,卫兆丰虽然文武不显,到底还是大家公子,名声也一直还过得去,断不敢干出此等事情,还请父皇明查,还他一个清白。”
殿中吵嚷。
又说卫兆丰是作贼心虚才潜逃的,也有说是那卫子期胡乱攀咬的。
上官白的门生都义愤填膺,请求承元帝重惩贼子。
承元帝看着一脸置身事外的秦屹,有些不悦。
他倒是和上官毓灵撇得清,又想到后宫的云青。
程松倒是说她安分守己得很。
不给秦屹撇开此事的机会,这件事若办好了,就算不与上官白联姻,上官白也会心存感激。
“成王,你意下如何?”
秦屹被叫到,拱手出列。
“父皇,那卫子期说得有鼻子有眼的,大理寺和京兆府也查证过,所言非虚。可卫大人既然喊冤,那必然是有内情,不如等卫兆丰回京了再说。”
卫腾松了一口气,还没松完,秦屹又开口了。
“可案犯在京兆府牢房被人下毒,此事儿臣觉得可笑。”
汪景心里一紧,愧疚低头,在他管辖的京兆府发生这种事,他确实没脸。
“陛下,此事确实是臣疏忽,请陛下降罪!“
“汪大人何必急着认罪。”秦屹道。
“汪大人才接手京兆府不过月余,一应事务恐怕都还来不及理清楚吧。本王倒是代管过一段时间,底下人倒是挺知道该做什么,本王代管期间,竟然半点儿心都不用操。”
当时秦屹就看出来了,不过只是代管,帮着整顿京兆府什么的,他没那个耐心。
只等着他们自己闯出祸来,他好落井下石。
话里有话,承元帝哪儿能听不懂,京兆府底下人怕是不受新上任的府尹约束。
默不作声看了一眼秦樟,眼里都是不满。
秦樟低头眼睛一闭,忍下愤怒,又是冲他来的。
心里不免怨恨上了卫腾,他竟敢让京兆府的人去杀卫子期?
这般蠢招数,他怎么想出来的?
卫腾也心慌得很,此事是卫兆丰挑唆不假,可他也只是言语暗示。
并未留下什么把柄,就算东窗事发,只说是接济远亲,没想到他人品这般不堪即可。
没有证据,他完全可以全身而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