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服脱了,坐进去。”
她葱白如玉的指尖指了指房间内唯一的浴桶。
若是顾漾眼睛可视的话,必然能看清鹿桑眼神中的清透淡漠,就像没有任何感情的冰冷机器。
这句话虽然有歧义,但她神态认真,动作上完全没有其他让人想歪的意思。
顾漾明知道她是什么意思,也深知两人是医患之间的关系。
可偏偏,他的脸还是莫名地燥热了起来。
就连耳朵也爬上了一抹可疑的红晕。
他微微一顿,并没有反对,配合地摘掉帽子,动作迅速地开始解了身上黑色衬衫的纽扣。
房间只有他们二人,时不时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,显得格外清晰。
鹿桑仿佛什么都没看到一般,席地而坐,五指从左到右铺开,所有的银针都如变魔术一样展现在眼前。
她不知道打哪儿推开了个架子,专注地把待会备用的针一一罗列在上面。
顾漾褪去了上身的衣服,露出了精炼苍劲的腹肌和宽阔的胸膛。
顾漾有些迟疑,那张俊美无双的脸上似乎布满了纠结之色。
“那个……”他清了嗓子,询问她,“这样够吗?”
鹿桑从口袋里掏出发圈,把披散的头发随意一绑,盘成了个丸子头。
她微微抬眼,视线上下打量了有些局促和反差感的顾漾。
他这张禁欲清冷的脸,加上雾气蒙蒙的暧昧气氛,让眼前的画面变得极富性张力。
“不够。”
她冷冽的嗓音低低传了出来,道出了两个字。
她仿佛在陈述事实一样,不夹杂任何私人情感。
顾漾的身形微不可察地僵了一下,却没有丝毫犹豫,“啪”地一声,皮带开了。
他直接脱了裤子,长腿一跨,坐进了浴桶里。
水浪飞溅了一下,却又重新沉入桶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