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只为劫财,不为别的,留下马车上的东西,我可以饶你们一命。”为首的一个山匪头子,声音粗犷的喊道。
李瑞虎的脸上浮现一抹冷意,几个庄人的脸上也都露出笑意。
在看到李瑞虎和几个庄人脸上的笑时,那山匪头子不由的慌了。
按理说,李瑞虎等人遇到几十个山匪打劫,应该吓得跪地求饶才对。
哪里还敢冷笑?
那山匪头子脸色一冷,怒声道:“我在警告你们一次,我们只为劫财……”
嗖的一声。
那山匪头子的话未落音,一支箭矢就刺破了他的咽喉。
山匪头子瞪大眼睛,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一幕,身子轰的一声倒下。
一个庄人风轻云淡的收起弩箭,向着对跟随而来的村民说道:“不要怕,就这样射。”
几个村民都吓得瑟瑟发抖。
山匪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山匪头子,都怒不可遏:“你们竟敢杀我们老大?”
“小的们,将他们都砍了。”
随着一声怒喊,登时四五十个山匪,挥舞着朴刀和锄头,就向着李瑞虎和楚云劈去。
李瑞虎眸子发红,仰天怒吼一声,震的人耳膜发疼。
手里的大刀蓦然挥动,当场将两三个山匪拦腰砍断。
以李瑞虎的力量,挥舞一把一百多斤重的大刀,山匪根本就挡不住,只能躲。
李瑞虎发出一阵阵怒吼,抡起手里的大刀,向着山匪人群中劈去。
大刀落下,皆是断臂残肢。
一个冲过来想要毁酒的山匪,刚过来就被楚云一刀砍断了脖子。
几乎是顷刻之间,四五十个山匪就折损了二十几个,余下的仓皇的逃入林子里。
李瑞虎和几个庄人都未追击,他们始终在楚云的身边不远。
“云哥说了,穷寇莫追。”
李瑞虎憨厚的笑道。
回到楚云身边的时候,那几个跟着送酒的村民脸色都惨白如纸,看着李瑞虎和几个庄人颤抖不止。
他们哪里见过如此血腥的一幕?
“这些山匪和永宁县的并匪差远了,一点劲都没有。”李瑞虎一脸不爽的说道。
“永宁县的匪都是被莽人打散的官兵,而江南的匪基本上都是欺负弱小的村霸。”楚云抹了把脸上的血污,淡笑着说道。
坐上马车继续赶路,路径一条小河的时候,几个人洗了把脸上的血污,又换了一件干净的衣裳。
这才进入泰州城。
泰州就是及其繁华,街道上皆是江南各地的酒商,络绎不绝。
小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,虽说是酒市,不过由于来的客商太多,其他的行业也火的不得了。
“真热闹,比淮城的人都多。”李瑞虎左顾右看。
不单是李瑞虎,就连楚云都震惊不已,没想到泰州酒市竟然这么热闹,也难怪江南各地的酒商如此重视这次酒市。
几个人径直的到了府衙,取了酒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