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缘眉头轻皱,一脸不解:“婉盈,我对乔侧妃不过是寻常关照,哪有你说的那般夸张?再说了,今日宴会是皇上举办,你唱那样哀怨的歌,实在不妥。”
何婉盈情绪愈发激动,站起身来,双手紧握:“寻常关照?王爷,你每日都去她那儿,留我独守空房。那歌里句句都是我的心声,我不过是想让你知道我有多难过!”
宁缘看着何婉盈,试图安抚她:“我知晓你心里委屈,可王府诸事繁杂,难免疏忽了你,并非有意冷落。”
何婉盈却根本听不进去,泪水夺眶而出:“你总是有借口,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了!”
宁缘无奈地叹了口气,他实在不知该如何让何婉盈相信自己的心意。
看着情绪激动的何婉盈,他知道此刻多说无益。他站起身,轻声说道:“婉盈,我不想和你争吵,等你冷静些,我们再好好说。”
说罢,他转身,脚步沉重地走出了营帐。
营帐外,夜风吹来,宁缘的酒意清醒了几分,满心的无奈与惆怅却愈发浓烈。
他仰头望向夜空,月色依旧美好,可他与何婉盈之间,却仿佛隔着一道难以跨越的鸿沟。
宁缘心情低落地从何婉盈营帐走出,脚步踉跄,满心都是无奈与烦闷。
今晚的争吵让他头疼不已,他实在想不明白,曾经恩爱的两人为何会走到如今这般地步。
月光洒在营地,他漫无目的地走着,突然,一道身影慌慌张张地从拐角处冲出来,直直撞进他怀里。
宁缘脚步不稳,往后退了好几步,酒意上涌,脑袋一阵发昏。
“对不起,王爷!”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。宁缘定了定神,低头一看,是个小宫女。只见她满脸惊慌,身子微微颤抖,双眼噙着泪水,看起来楚楚可怜。
宁缘揉了揉被撞疼的肩膀,嘟囔着:“怎么回事,这么冒失。”
酒意让他的思绪有些混沌,他努力回忆,觉得这小宫女似乎在宴会上见过几次。
“王爷恕罪,奴婢真不是故意的,求王爷饶命。”琳琅扑通一声跪下,声音带着浓浓的恐惧。
宁缘摆了摆手,说:“罢了罢了,下次注意。”说完便想绕过她继续走。
琳琅却突然拉住了他的衣角,声音带着一丝犹豫和羞涩:“王爷,您喝了这么多酒,要不……去奴婢营帐喝杯热茶醒醒酒,奴婢就住在附近。”
宁缘脚步一顿,低头看着眼前怯生生的小宫女,心中有些纠结。
他知道自己不该跟着去,这不合规矩,可今晚与何婉盈的争吵让他满心疲惫,他渴望一丝温暖与慰藉。
犹豫再三,酒意最终还是占了上风,他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。
一进营帐,琳琅便转身轻轻关上了门。营帐内烛火摇曳,气氛有些暧昧。琳琅红着脸,声音轻得像蚊子叫:“王爷,奴婢伺候您。”
说着,便开始小心翼翼地为宁缘宽衣解带。
宁缘望着眼前的场景,脑海中闪过何婉盈哀怨的面容,心中涌起一阵愧疚。可此刻,他又贪恋这片刻的温柔,在郁闷与纠结中,他闭上了眼睛,任由欲望将自己淹没。
营帐里,烛火晃动,光影在四周暧昧地跳跃。
琳琅双颊绯红,指尖轻颤,一点点解开宁缘的衣带。宁缘望着她,酒意和心底的烦闷使他没有拒绝,可脑海中却不断浮现何婉盈的面容,满心的愧疚如藤蔓般疯长。
衣物缓缓滑落,宁缘将琳琅轻轻拥入怀中,触碰到她温热细腻的肌肤,却难掩心中的矛盾。
他的唇落在琳琅的脖颈,引得她轻颤,琳琅的手不自觉抓紧他的手臂,指尖泛白。随着亲昵的动作,琳琅的轻哼在营帐里响起,和着帐外的风声,让夜色更加旖旎。
一番缱绻后,两人相拥躺在床上。宁缘望着帐顶,愧疚与懊悔如潮水般将他淹没。
他深知,何婉盈定会伤心欲绝。身旁的琳琅,脸颊仍留着未散的红晕,呼吸逐渐平稳。宁缘轻轻叹了口气,伸手拉过被子,盖住两人的身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