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真的打啊。”陆书礼被打得歪了头,捂住了脸,“打是亲骂是爱,你这是喜欢我。”
“你是不是一天不挨打就浑身不舒服?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
纪北微起来里间走,去整理床上的被子。陆书礼跟在她身后:“我是一天不挨着你就难受,就想每天和你贴在一起。”
“真搞不懂你怎么想的。这世界上的人那么多,老是追着我不放干什么。”纪北微一直在整理被子。
“我也想知道这是为什么。这个问题我想了很多年,从当年我们分手,我一直都在想。不过直到现在,我既想不通原因,也离不开你。”
陆书礼握住她的手臂:“微微,你现在还怕我吗?”
纪北微转过来:“怕你什么?”
陆书礼正经起来,不再那么吊儿郎当,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是认真斟酌过,“微微,你还记得大学时,我出国前给你留的信吗?”
纪北微想起来,大学那时候陆书礼很极端,她和陆书礼分手最主要的原因,是害怕他。后来陆书礼出国了,托人给她送了一封信。
信里只有一句话:“微微,我要走了,不用再害怕了。”
“记得。”纪北微道。
陆书礼看着她的侧脸,目光沉沉:“那你现在应该不会怕我了吧,你现在可以随时打我,随时骂我。”
“有什么好怕的,我又不是以前那个我了。”纪北微看向陆书礼握她手臂的手,也没有把他甩开。
陆书礼笑意温和:“我也不是以前那个我了。”
纪北微直起身子:“好了,你回自己房间去吧,我都打算睡觉了。”
“好。”陆书礼突然低头,隔着衣服在纪北微的手臂上亲了一下。
“你干什么啊!”
陆书礼又恢复了往日的无赖样:“我碰你的手时,你都没骂我,说明我是可以碰的。手都可以碰了,那用嘴碰一下,也没问题吧?”
“赶紧滚吧你。”
把陆书礼赶走后,纪北微躺在床上,她也在考虑,要不要和陆书礼谈个恋爱。不可否认的是,陆书礼已经获得她一定程度的喜爱,她不知道这种喜爱算不算爱情。
但是她挺想试试,和陆书礼把大学时没谈完的那场恋爱,给继续谈下去。
又过了两天,两人去参加仿古瓷器拍卖会。
如陆书礼打听到的那样,全场只有纪北微做的仿元瓷。这场拍卖会的收藏家,可不是一般的收藏家,他们好多都是专门研究仿古瓷器的专家,眼光更为独特和挑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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