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近扬心跳加速,不知道为什么,感觉比自己成亲还要激动。
“秦师弟,你别这样笑,怪怪的,和我姨母都有点像了……糟了,我俩得赶紧拜见师傅,有空再聊!”
白一艳回过神来,抓着池丰宏就跑。
“恭喜啊!”
秦近扬朝二人背影挥挥手。
可恶!
是爱情的酸臭味……
而自己还要面对方永立,这家伙不是个午夜凶零吧。
王吉祥那个货,眼神也越来越古怪。
真是左右围男,慌的一批。
……
“秦师弟,最近有点苦恼!”
方永立和秦近扬坐在半山腰饮酒,两个人保持着安全距离。
“怎么了?”
秦近扬问。
“我师父的白雕……唉……”
方永立叹气。
“白雕?怎么了?你说清楚啊。”秦近扬更加好奇。
“炸了……皮都卷起来了,尿不出来,天天敷药,也不知道被哪只野路子鸟给蹋糟的……白雕是师傅的小公主,就这样被糟蹋了……”
方永立挪动了一下身子,指了指自己的腚。
“呃……啊……”
秦近扬端着酒,胳膊僵在空中。
他怀里的瞌睡鸟似乎动弹了一下。
“这还不算最恶毒,最可恶的是,那只野鸟不知道跑哪了,没有一点责任心……白雕这几天茶不思饭不想,和患了相思病一样……师傅快愁死了……”
方永立越说越苦恼。
“呃……”
秦近扬舔了舔嘴唇。
就是有没有一种可能,那只不负责任的野鸟,就在我怀里?
可我不能说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