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算账,自然得找皇后去。
就看楚萱儿有没有这胆量了。
一时间,楚萱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她的脸若是真的因皇后所赠的衣裳导致的,她哪儿敢找皇后说理去?难不成她还得质问皇后娘娘的衣裳有问题么?
秦御修听见动静推着轮椅从内院出来。
“吵什么?”
自从南洛倾过门后,与楚萱儿是日日不得安宁。
倒在地上的楚萱儿装起了可怜,“表哥你看,南洛倾这个女人歹毒得很,趁你不在的时候就对我动手动脚,我的手也被她掰断了,我的脸也成了这幅样子。南洛倾肯定是想折磨死我。表哥救命!”
南洛倾漠然的看着秦御修,她倒要看看秦御修是无脑的相信楚萱儿的话,还是会听一听她的解释。
秦御修沉着脸,即便是沉着脸,也是俊秀朗逸。
“你有证据证明是南洛倾毁了你的脸?”
以秦御修对楚萱儿的了解,这个表妹咋咋呼呼的,经常是一副无脑的模样。
换言之,楚萱儿根本不可能是南洛倾的对手。
既不是对手,又怎么可能明目张胆的害她?又怎么会被楚萱儿抓到把柄?
楚萱儿微愣,脸再次涨红,不敢置信的问秦御修。
“表哥,难道连我的话你都不信了么?我这张脸都成了这样了,以后没脸见人了,我怎么会拿自己的脸开玩笑,来陷害南洛倾这个贱人?”
楚萱儿委屈的流了两行热泪。
不流泪还好,一流泪脸上的脓包更加的痛起来。
“你来说。”秦御修从楚萱儿那儿得不到答案,就让南洛倾来说。
毕竟南洛倾的口齿比楚萱儿清晰得多。
“妾身刚回府就被楚萱儿劈头盖脸一顿骂,说是妾身毁了她的脸。可今日妾身连话都没有与她多说一句,更没有碰过她。除了她早上来院里,抢了妾身在宫中封赏的衣裳以外,并没有更多的接触。楚萱儿非说是我害了她的性命,妾身冤枉。”
南洛倾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。
“你抢了宫中给王妃的封赏?”秦御修眼眸微眯,不赞成楚萱儿的所作所为。
在秦御修锐利的视线之下,楚萱儿也不敢有什么隐瞒,焦急的解释道:“表哥你别误会,我就是看那衣裳好看,皇后娘娘又送得多。我挑几件穿不过分吧?按理说南洛倾拿了封赏就应该主动送给我才是,哪儿还需要我主动去找她拿?”
秦御修想起衣裳上的雷公藤药粉,楚萱儿脸烂了也是她活该。
“既是你自找的麻烦,如何能怨到别人头上去?滚下去,最近一个月闭门思过。”
秦御修不过是念在楚萱儿已故的爹娘的面子上才对她客气些。
要不然以她的脑子,早就被丢出御王府了。
“表哥,我还是不是你表妹了?你以前根本不会这样的,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?你是不是什么都听南洛倾这个贱人的?我都已经这么惨了,你还让我闭门思过。”
楚萱儿闹起了大小姐脾气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都怪南洛倾,要不是南洛倾突然出现的话,表哥一直都是向着她的,哪儿舍得她受这种委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