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,过去的日子是怎么过的呢?妈咪的日子又是怎么过的呢?
茹毛饮血,根本不好。
…………
方达快速往杨树村奔着。
目前已经是傍晚了。
天边的彩霞,红彤彤燃烧了半边天,似一块天的帷幕,想将地面上的青山绿水包裹,当做个新娘要嫁出去。
方达脚步很急,他很惦记着二老的身体。
到了家门。
屋里已经亮了灯盏。
他赶紧往屋里奔着,一挑门帘,见二老都坐在炕上,母亲在缝着裤子腿,爸爸在炕头,一袋烟接着一袋烟,似乎脑袋那里也都好了。
“妈妈,爸爸,你们都好了呀?”
爸爸一看,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你究竟去了哪里?关键时刻掉链子,我从医院出来了,一睁眼就看不见你个小兔崽,现在,大势已去了,又来嘘寒问暖装好人。”
于是,他举起烟袋锅子和方达晃了晃。
不过方达知道,老爹不是真生气,毕竟烟袋锅子目前很烫,他没有打过来,这说明什么?
哈哈,还是疼他这个大儿子呗。
方达打开塑料兜,往外拿着炸鸡和汉堡。
“这是那边给的,余生亲自炸的,来,尝尝手艺?”
方达递过去,方满接在手里。
凑近鼻子闻了闻,“嗯,貌似不错的样子。”
“妈,您别缝了,吃一口吧?”
又递过去了一包炸鸡,珍珍一看老伴吃的那么香,便也拿了金黄的块放进嘴里。
“这亲家还真能耐,炸的香酥脆,真好吃。”
方达笑了,“哈哈,他们一家几口,就都炸这个卖这个,听说,县城里那个国际炸鸡店,都卖不过他家的小推车,就因为味道弄不过人家,妹夫是个能耐人啊。”
方满也吃没了,“真好吃,真想、舔手。”
方达一拍大腿,“这就对了,他家的炸鸡,就叫做吮指炸鸡。您再尝尝这个?”
方达拿过去汉堡包。
方满打开一层层,“哎哟,这还一层层的,还用纸包着,哎哟还热乎的,真是能揍洋屁,不过,看着就香喷。”
方满不会吃,还一层层揭下来。
方达指导,就是厚厚的然后从边上一口一口咬下去。
方满端详一下,“那不蹭鼻子吗?”
方达一听笑了,“也是哈,蹭鼻子,那就算了,您怎么吃都可以,反正都会在胃口里大荟萃。”
方达又给了母亲一个汉堡。
珍珍安静吃着,“哎哟,人家连芝麻都比咱们的白净。”
方达一听又笑了,“把芝麻脱皮,成了芝麻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