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何许人也?
背着战斗装具,也能够甩新兵几条街的人。
现在怎么这样了?
一瘸一拐!
窝窝屈屈!
要不是班副长的有个性。
郑凯肯定认不出来。
但是这也太惨了!
左脚残了。
裤子黄黄的,完全看不出是绿色的迷彩了。
战斗装具,一把战斗小锹,竖在战斗小包外。
黝黑黝黑的皮肤。
硬生生把黄种人搞成了非洲混血儿了。
拉碴的发型。
毫无节制的汗水。
一瘸一拐的在操场上蹒跚着。
这种痛苦,郑凯体会过。
看着操场上的班副,郑凯似笑未笑。
好像是笑了。
又好像没笑。
一袋米哟抗几楼,
一袋米哟抗二楼,
一袋米哟我给多累,
一袋米呦我洗累,
一袋米哟我给多累,
一袋米哟我洗累,
一袋米哟我洗了那么多泥,
红都嘿哟瓦卡辣,
口口有泥,
晒开一你泥踏米有,
辛拿天塞。
接受疼痛吧,
感受痛楚吧。
不了解疼痛的人,根本不了解真正的和平!
不经历这些痛楚,根本无法与有过痛楚的人沟通!
不管是带兵,还是带员工。
不了解他人的苦,怎么去劝他人向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