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认白维没离开家门,她才放心继续上课。
也就在电话响起没多久,门外传来门铃的声音。
门外,怯生生的少女站在那里。
“前辈。”
关铃低着头:“我又来打扰了。”
声音没有昨日的活跃,只透着深深的空洞。
白维注意到她的手腕上缠绕着白色的绷带,被藏在袖子下方。
虚弱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。
更加醒目的是那枚感叹号。
红的像在流血。
“有事吗?”
装作什么都没发现,白维语气态度仍然温和。
关铃抬起头,眼瞳深处空洞,没有焦距,没有高光。
“我能麻烦您一件事吗?”
“当然。”白维点头:“我会帮你的。”
“可以请跟我来一个地方么?”关铃木讷的说:“当然,不来也没有关系的。”
她后半句话说的很轻。
像是期许着对方拒绝。
“可以啊。”白
维直接走出门外,顺手拔出钥匙,将门带上,主动说:“走吧。”
一丁点的犹豫和深思也没有,单纯的好似一张白纸。
关铃怔在了原地。
难以形容的滋味在唇齿间泛滥。
她几度张嘴,又几度闭上,最后咬住嘴唇,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。
“请跟我来。”
她僵硬的转身,步伐放的很慢。
每一步似是走在刀尖上,针刺穿了脚底,扎穿了皮肉,血流出来,在地面蔓延。
锥心刺骨。
并不远的距离,像是一场漫长的拷问。
她很想回头推着白维,让他快点离开,不要相信自己,也不要管她。
可她做不到。
父亲、母亲都被当做了人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