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皇凝望向姬壅,这位大帅,与魔族武王撄锋时,并未占据便宜,虽说借助元始真元,重创了那位妖域女王,但自己也重伤。
如今,魔界山河出现了一个慕淳。
姬壅与慕淳单打独斗,估摸着也会死的很惨。
陛下心里已经觉得,这一位大帅,似乎可有可无了,连那位妖域女王都动不动御驾亲征,人皇也曾御驾亲征,自己这位神皇陛下,又何必端着架子呢。
神皇道:“司马行,孙岸二人,聚敛血脉嫡系,估摸着能凑成两万大军,也会有三位无极强者,以及一群凌霄强者,这两万大军,实力应当不可小觑。”
“他们安抚人心,不妨以身殉国,永远铭记在神域历史上。”
“你意下如何?”
一瞬之间,姬壅如遭雷击。
神皇又说道:“你与姬南,姬元三人,率领三万大军,在后方督战,若是这两大家族有当逃兵的倾向,就由你们就地正法!”
“当然了,不会灭族,可以留下人,当做血脉传承!”
庞大的家族,到了最后,只留下人以作血脉传承之用,未免有些残忍。
姬壅硬着头皮回道:“陛下非要做到这一步吗?”
神皇闻言,眼神里闪过一抹寒芒,一股不容抗拒的伟力落在了姬壅的肩膀上,后背上,只听见砰然一声巨响,姬壅大帅双膝之地骨骼破碎。
“你想死?”神皇道。
姬壅神色悲壮至极,却不敢怒言。
神皇一脸漠然道:“宇文君的新政还在执行中,需得经历一些考验。就让他们两家,分别攻打霜月城与太苍城,虽说是送死,但也许运气很好,可以攻下这两座城呢。”
“毕竟,这会儿那位妖域女王,还在魔界战场无法脱身呢。”
“滚吧!”
姬壅一路爬行离开了这座金宫,神皇则靠在椅子上,微微闭着眼。
“姬壅啊,心不死道不生,寡人若不这么做,你何时才能步入那片苦海呢?”神皇在心里自言自语。
其实神域的阶层矛盾,还没有走到要将一切推到重来,重新分配的地步。
可为了绝对的公平,司马家族与孙家必须死。
有些事现在不做,那就得在将来做,横竖都得经历一个老套的轮回。
这便是神皇的铁腕,一旦有利于整个神族,他可以做出任何狠心的决定。
……
神都郊外,深山大泽中。
广阔的草原里,风色柔美,牛羊成群,天边彩云蒸腾。
一座大气磅礴的庄园内,一棵参天大树当做凉亭之用,树下,一张桌子,三个人,桌子上摆放着上佳的牛羊肉,上好的奶酒。
司马行,外表年岁约莫五十左右,两鬓略有斑白,脸部轮廓立体柔和,眼眸清澈,流露出智者风采。
孙岸,身材魁梧,血气鼎盛,外表年岁约莫在四十左右,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垂直腰间,身着一袭布甲,颇有豪迈之风。
第三人,便是姬壅。
姬壅知晓司马家族与孙家大势已去了。
姬壅想了很久,都没有想出一个理由来。
神皇忽然笑道:“其实还有一个光荣的死法。”
姬壅抬起头,眼神怅然若失,底气虚弱道:“什么方法?”
神皇凝望向姬壅,这位大帅,与魔族武王撄锋时,并未占据便宜,虽说借助元始真元,重创了那位妖域女王,但自己也重伤。
如今,魔界山河出现了一个慕淳。
姬壅与慕淳单打独斗,估摸着也会死的很惨。
陛下心里已经觉得,这一位大帅,似乎可有可无了,连那位妖域女王都动不动御驾亲征,人皇也曾御驾亲征,自己这位神皇陛下,又何必端着架子呢。
神皇道:“司马行,孙岸二人,聚敛血脉嫡系,估摸着能凑成两万大军,也会有三位无极强者,以及一群凌霄强者,这两万大军,实力应当不可小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