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总不能直接跟他说她有他们接吻的记忆。
毕竟……万一只是个梦的话,要是被哥哥知道了她在梦里和他接吻,她以后还怎么面对他啊……
那岂不是尴尬死!
孟槿又不能直接告诉孟椿,她口中“过分的事”到底是什么,就只能模棱两可拐弯抹角地打哑谜。
“我……我哪有心虚!”孟槿勉强维持着镇定,用非常理直气壮的语气问他:“我就是想问问你,还有没有比这个……”
她又戳了戳孟椿的右脸,继续说:“……更过分的事。”
“比如?”孟椿诱导她。
孟槿咬着唇,绞尽脑汁地想该怎么表达,才能不暴露自己,又得到答案。
她正歪头思考着,孟椿忽而凑近她。
他的鼻尖几乎都要蹭到她的侧脸。
孟槿蓦地屏住了呼吸。
胸腔里的心脏扑通扑通跳着。
下一秒,她听到他低声问:“这样?”
他的嗓音很轻,又很沉。
孟槿根本说不出话,她只紧张地吞咽了下口水。
孟椿的鼻尖似有所无轻蹭过她的脸颊,然后也没再继续闹她,他往后退了些,和她拉开了距离。
可孟槿的侧脸上仿佛有羽毛轻拂而过,这种细微又轻柔的感觉,直达心底,就像有只小猫爪子一直在轻轻地挠她,让她心口泛着痒,想去抓,又舍不得打断这种折磨人的情绪。
孟槿在孟椿退开后才讷讷“啊”了声,问:“有吗?”
孟椿说:“没有。”
然后他就见她如释重负地深深松了一口气。
孟椿垂下眼,眼帘遮住了他眸子里一闪而过的晦涩。
“那就好那就好。”她小声地自言自语着。
那她记住的那个画面,肯定就是做梦梦到的。
幸好没有告诉哥哥,不然以后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了。
孟槿一身轻松地从他床上滑下去,语调扬着说:“我回去啦!哥你……”继续睡吧。
“梦梦,你真不记得了吗?”孟椿突然问她。
孟槿蓦地停住脚步,她僵硬地转过身,声音发虚地忐忑问:“我该……记得什么吗?”
孟椿冒出来一句:“给爷乐一个。”
“你忘了?”他哼笑说:“这可是你当着爸和施姨的面儿,戳着我的脸说的话。”
孟槿顿时羞愧地捂住脸,嗓音闷闷道:“对不起哥哥,那是我喝醉了乱说的,我以后绝对不这样了。”
孟椿低声说:“以后没我在不准喝酒。”
她乖乖答应:“好。”
说完就转身落荒而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