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微微一笑,心里充满了对未来的美好愿景,久违的打开电视机,听着里面的嬉笑怒骂。
这小日子,嘿,真好!
……
过了年三十,李承真就开始提着礼物去各家各户拜访,什么王叔叔,苏老爷子,廖爷爷之类的。
大抵是因为还是个没结婚的童蛋子,倒也收了不少红包,叫李承真有些哭笑不得。
但那些叔叔爷爷们态度强硬的很,死活就要塞给他,似乎他不要就是不给他们面子。
李承真也没好意思扫人家的兴,情分记住,照单收下。
当然也没忘了,给全国各地的叔叔伯伯,爷爷奶奶,好友故交们发去拜年短信。
这也是人情往来。
……
就这样忙了几天。
正月初五,迎财神!
李承真今儿起了个大早,没办法,财神神格一大早就不断的躁动,实在让他睡不得安生。
今天倒是也飘了点小雪,是个好日子。
干脆早早的上了妆,开始久违的做早课,大过年的想唱点喜庆的,就挑了一首马派的经典曲目《龙凤呈祥》。
……
昔日梁鸿配孟光,
今朝仙女会襄王。
暗地堪笑我兄长,
弄巧成拙是周郎。
……
月老本是乔国仗,
今朝齐鸣龙凤和祥。
纵有大事料也无妨。
……
一曲儿唱的尽兴,李承真开始卸妆,还没等他打理完,就听见院里有人喊他。
“李小班主,李小班主!哎呦,可是等到您了,您最近这是上哪儿发财去了?叫我一顿好找,可急死我了。”
李承真忙卸了妆,往院子里看去,只见一个中山装中年人站在那里,头上已经积了一层雪花,有一道鼻涕还冻脸上了,看来是冻了个够呛。
“您是?”李承真在记忆里搜索了好一番,但却队面前这位中山装没有一点印象。
“哎呦,瞧我急的,我长话短说啊,李小班主,鄙人姓翟,单名一个治,”那中山装下意识的递出了一张名片,手又猛的僵在了半空中,“咳咳,不对不对,我太着急了,不好意思,李小班主,你可能不认识我,但你兴许能对我父亲有点印象,他人叫翟虎珂。”
“……喔,翟老爷子,有印象,”李承真顿了顿,又道,“前些年还能见老爷子隔三差五来听戏,我还记得他老人家嘴角有一颗大痣,只是近些年都不见老爷子来听戏。”
“哎,实不相瞒,”中山装深深的叹了口气,“我家老爷子,前几年就得了绝症,我这几年放着工作,带着老爷子,全国各地的大医院都跑遍了,甚至还出了两趟国,可是老爷子这是绝症,再好的医生都只能吊着,就这么辗转了几年,老爷子到底是撑不住了,他合眼前最后的遗愿,就是想听您爷爷李老班主再开一嗓子,好像黄泉路上也没那么冷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