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作为一个大有前途的年轻人,一个船上的大副和代理船长,完全没必要干这种自毁前途的事情。
我猜这肯定是有人在陷害他!这一定是那个船上的会计员唐格拉斯干得,他想取代唐泰斯先生成为新船长,您觉得我说的对不对?”
科克兰将军也颇有同感的点头:“没错,这不都听得很清楚吗?这就是人家给他做的局,就跟我当年那次一样!
当年我本来一帆风顺、大有前途,但是有一天,一个婊子养的股票经纪人找到我,跟我说有几只不错的股票值得买入,未来肯定能升值。我当时就是他妈的太年轻,轻信了他的鬼话!
结果隔了不到一个月,我就被人起诉到了法庭,他们控告我操纵股票交易市场,涉案金额高达13。9万镑,而且我的罪名还他妈轻而易举的就成立了!
然后我就被海军部那帮傻逼开除了军籍,我的军衔、职务、勋章和荣誉,还有议员席位,都被从上到下撸了个干净。我就这么被他们逼得只能跑到南美讨生活!
这帮躲在背后耍阴招的操蛋玩意,全他妈一个德行!带种的来和我正面硬碰硬啊!你看老子不拿炸弹船炸他妈了个逼的!”
科德林顿将军闻言赶忙安慰道:“行了,托马斯,你就是因为这个暴脾气才被人整的。当年要不是伱纠集下属跑去伯德特先生的宅邸为他撑腰,还打伤了几个陆军部派来抓捕他的军官,那帮人怎么会惦记上你?”
科克兰瞪眼道:“伯德特是我兄弟,我不挺他谁挺他?再说了,他那个案子也很不清晰,里面的门门道道谁能说的清楚?毕竟这年头搞陷害、玩阴谋的混蛋玩意儿多了去了!”
科克兰的情绪激动,而那边夫人小姐们的关注点却与他有所不同。
米尔班奇夫人心有不忍道:“男主人公唐泰斯先生真是太不幸了,他明明与梅色苔丝小姐相爱,却在结婚典礼这样的喜庆日子被抓走。梅色苔丝小姐的那个表哥弗尔南也太不是东西了,他暗恋梅色苔丝,所以不愿意成全他们,这才和那个船上的会计员同流合污构陷唐泰斯先生。”
考珀夫人也眨巴着她动人的眼睛,颤动着的眼睫毛也说明了她的心情:“好了好了,黑斯廷斯先生,您就别卖关子了,先生女士们都忍不住了,您就赶紧往下念吧。”
亚瑟听到这里,只是无奈的耸肩,他笑道:“抱歉,各位。不是我不想往下念,而是我也不知道接下来的剧情,因为我的朋友亚历山大·仲马只写到了这里。欲知后事详情,只能听他下回分解了。”
“啊?您怎么能卡在这里?”
“喔!我的上帝啊!黑斯廷斯先生,您今晚能睡得着觉吗?我反正是睡不着了。”
“实在不行,您接着往后编一段也行。”
“等等,这是一部还未完成的吗?亚历山大·仲马,我好像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名字。”
“啊!这就是那个被皇家海军和苏格兰场从海上救回来的法国人吧?”
“怪不得故事背景放在法国,而且剧情还和拿破仑有关系,这下子我能理解了。”
菲茨罗伊上校听到这儿,也渐渐回过味来了:“黑斯廷斯先生,我记得仲马先生好像现在就住在您家里吧?”
亚瑟笑着点头道:“没错,亚历山大就住在我家。”
先前一直埋头做题的艾达·拜伦小姐听到这儿,也不满意的叼着笔头道:“那还请麻烦您多催催他,让他快点把后面的剧情写出来。故事卡在这里,可比解不出数学题还让人难受。”
亚瑟听了,只是挑着眉毛笑道:“放心吧,我回去以后就把亚历山大关进法拉第笼,然后给他在外面通上高压电。他不把稿子写完,我是不会放他出来的。”
埃尔德想了想那个场景,禁不住打了个哆嗦,他嘀咕道:“要不还得是你呢。”
萨默维尔夫人也叹了口气:“说是这么说,但听不到后面的故事,我只觉得心里痒痒的,跳舞也没了心情。”
“黑斯廷斯先生,我……我肯定不是国王陛下那么重要的人物,我也不可能强迫仲马先生,但是,如果有可能的话,等后面的稿子出来之后,您能不能让我拿一份去?”
“黑斯廷斯先生,我也要一份!”
“没错,价格不是问题,我只求您能让仲马先生写快点。他现在已经把我的钱包打开了,只需要动动他的笔,他就能从我的兜里把钞票掏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