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,明艳动人的脸庞染上一丝疑惑,“不过你们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?才让卓进没有为难卓翼啊?”
霍潇潇听完比沈念君还困惑,“发生了什么,你指的哪方面?”
沈念君刚要继续问,突然有一阵风登堂入室,顺着敞开的窗户,把虚掩的书房门吹开。
沈念君皱了皱眉,放下油画,抬起来纤白手腕把玻璃窗推上。
殊不知此时此刻,因为突然而至的大雪,导致一场商务活动取消,黑色宾利私家车缓缓驶入汇贤居。
沈念君关上窗户转身回来,盯着画作继续欣赏,但关于卓进的话题已然展开,就好像打开了霍潇潇的话匣子。
在如此大雪纷飞,外面银装素裹的天气,好一番伤春悲秋,哀怨感叹。
不多时,陈穗听烦了,开始絮絮叨叨教育霍潇潇——
“你怎么老提卓进?卓进有什么好的,送到嘴里都不知道吃,我都怀疑他不能人道,你看人家卓翼多上道,沈念君轻飘飘一句话,就问娶我还是不娶我,卓翼立马询问有什么要求,不到三个月就把美娇妻娶回家,日日挺银枪,夜夜做新郎!”
正在讨论霍潇潇,陈穗真是有病,竟然把沈念君的陈年窘事拿出来提。
姚布竟然也说:“对啊,而且卓小叔还特别开得起玩笑,新婚之夜我们送那种礼物,卓小叔都云淡风轻的收了。”
这让沈念君一时有些尴尬,莲步轻移走到她们身边,忍不住蹙了蹙眉。
“你们老是做什么老是拿卓翼作比较?我们现在在说潇潇和卓进的事。”
顿了顿,扯了一下素白的领口,“日日挺银枪,夜夜做新郎,你倒是很看得起卓翼。”
陈穗惊讶:“新婚燕尔,面对这么漂亮的美娇娘,卓翼竟然都不日日挺银枪,夜夜做新郎?你们卓家的男人,是不是都不太健康啊?”
姚布抬头,“对啊,念君,卓翼是不是也不太健康?”
沈念君被问的愣了愣,泛着光泽的红唇,惊讶的看着她们。
这个问题还真有些棘手,倘若说不健康吧,那就坐实了卓翼不行,没有什么比官方发言更具有真实性。
倘若解释说,刚才胡说的,他其实很狂野。
不用想也知道接下来一段时间,会时不时被拿出来当做正面教材,讽刺卓进。
讽刺倒是没有什么,这三个人肯定会打破沙锅问到底,时不时要盘问她——
狂野?具体怎么个狂野法?
是以轻咳两声,刚要找个话题敷衍过去。
不经意,微敞开的书房门外,听到一丝动静。
沈念君怔了怔,卓翼去参加商务活动,没在家。
按理说应该没人来书打扰。
缓了缓朝门口走去,轻轻推开木门,探出来精致脸庞,浅浅往左右望了一眼。
四下无人,应该是听错了。
沈念君也没多想,“嗒”一声,顺手把书房门合上。
陈穗觉察出什么,看着她问:“怎么了?”
沈念君柔软腰身往椅子上一坐,“风吹的。”: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