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好了…我知道了…”
秦远眉头紧皱,脸上满是无奈。
“以前怎么没看出来,你还是个守财奴呢!”
“嗐,以前那不是没财可守嘛,现在好不容易有点家底,可不待珍惜着,可你看看你,花钱大手大脚,我都肉疼死了!”
张牧指着满屋黄金,不停甩动右手。
秦远白了他一眼:“不花留着干什么,留给踏实力明还是留给回鹘,花出去的才是自己的。”
“啧啧,你这什么论调?我还是第一次听说,该不是跟钱有仇吧?”
正在此时,尼玛进来禀报。
“大人,阿迪勒来了,正在帐内等您。”
“好!我马上就过去。”
秦远转头看向张牧,笑着说道:“你看,钱这不马上就来了。”
帐内,阿迪勒不停擦着额头汗水,他从收到陈刚消息后,就连日赶路,还没好好休息过。
“阿迪勒先生,久违了!”
秦远大踏步走进营帐,身上玄纹重甲哗哗作响。
“秦将军,久违了,您在葛逻禄可真是做出好大事!”
阿迪勒慌忙站起,脸上满是笑容,向秦远弯腰致意。
“快坐,不必如此客气,陈老在阿拔斯蒙你照拂良多,我还没好好感谢你呢。”
“将军说的哪里话,若不是您那匹龙马,我如何能在阿拔斯赢得偌大名声!要谢也是我谢您才对。”
“哈哈,那你我也算是互相成全了。”
“不敢当,不敢当…”
阿迪勒十分客气。
在吐蕃时,他还可以与秦远平等相交。
但现在秦远已是北境之主,治下草场千里,人口数万,与一些国主无异,地位远非他可比。
“对了,将军,陈老让我采买的物资,今日都已带到。”
他从怀中摸出一张黄纸,递了过去。
“请将军查阅。”
“嗯,辛苦你了。”
秦远接过清单,上书:乌兹钢八千斤,稻米十万斤,糯米五十万斤,还有若干石灰和细沙。
“不错,都是我军急需的物资,不过这些花销已经远远超出一万两黄金了吧!”
对于阿拔斯的物价,陈刚已经为其介绍过,像稻米糯米这种粮食,一两黄金能采购三百斤。
但若是算上运费,从阿拔斯到北境数千里,那这个价格最起码要翻上一倍,最多只能买一百五十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