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一直盯着宋诗诗,面具下露出了一丝微笑。
左边的男人看他一直往后看,也朝着后面望了望,但都带着面具,也看不出什么,拍了拍白虎面具的男人。
两人好像交谈着什么,明显看得出带着白虎面具的男人对左边的男人,充满了恭敬与惧怕。
宋诗诗起身想走,两个即将进行死斗的奴隶走了出来,她愣了一愣,坐直了身子。
其中一个奴隶宋诗诗居然认识,是那个在百花阁时,跟在永宁伯世子身边的斗奴,她还和他交过手。
难道永宁伯世子也在?
不会刚刚那个白虎面具的人就是他吧?!
宋诗诗喃喃说:“不会这么巧吧?”
一个端着盘子的小童子,走到宋诗诗面前:“爷,十两起,您压哪个赢?”
小童子站着没有要走的意思,不压不行呗,宋诗诗看着场上的两个斗奴,一个她认识很壮实,另一个比较精瘦。
宋诗诗掏出十两放到盘子里,说道:“那个瘦的吧。”
她身边的看客发出了唏嘘的不解声,因为她押注的对象和他的强壮对手比,实在显得不堪一击。
搏斗开始。
周围的声音嗡嗡响个不停,永宁伯世子的斗奴敲打着铁笼,气焰嚣张,给他下注的人都跟着兴奋的欢呼。
而宋诗诗押注的奴隶的确是太虚弱了!
很快,他身上的旧伤口就撕裂,血涌了出来,而他的对手依旧像一头猛兽般,威武地屹立着。
“这明显不公平。”宋诗诗实在不忍心看下去。
一旁一个看客,看她刚刚押注的是那个瘦弱的奴隶,以为宋诗诗是在心疼钱,便开口安慰道:“一看你就是第一次来玩,下次看清楚了再下注。”
宋诗诗看着满场都是欢呼声,因为没有人押瘦弱的奴隶会赢。
众人看着铁笼里鲜血淋淋,强弱悬殊,注定胜利的场面,让他们十分兴奋。
可是,宋诗诗看着一个浑身血淋淋的人一次又一次站起来,说不出的浑身难受。
她看向坐在第一排的那个人,心里笃定他是永宁伯世子。
这种纨绔子弟,明显不公平的赌局是上这来显摆了吧。
宋诗诗越想越生气,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,竟让她向着第一排走去。
而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在铁笼里的斗奴身上,没有人注意到她的举动。
宋诗诗看着两个衣着华丽的男人,一个带着白虎面具,另一个带着白狐面具。
她伸手就将白虎面具揭开,愤怒地说道:“明梓文,有种让斗奴和我打!”
景楚整个人一脸懵逼的看着宋诗诗
宋诗诗也傻眼了:
“景楚,怎么是你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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