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近扬的表情突然也郑重下来。
“谁?”
史英南愣了一下。
还能有谁?
他亲眼见秦近扬种释冬果,亲眼见秦近扬让果子成熟,全程都是一个人,还能谢谁?
对……
韩公公。
还得谢韩公公。
没有韩公公的玄功,秦近扬也没办法种植出释冬果。
“我知道,我会给韩公公烧纸的……我再给他偷偷立个碑……要不往当他儿子吧,我给他披麻戴孝。”
史英南急忙道。
之所以要偷偷立碑,是因为秦近扬叮嘱过,韩公公的事情,要绝对保密。
关于释冬果的来源,目前也只有师傅,房院长,还有自己知道。
房院长也许诺了师傅,关于释冬果的来源,不会和房家其他人讲。
其实房院长和房家的关系,也并不算很亲近。
说到底,最终只是便宜了自己,表该是秦近扬的大功劳,却都落到自己头上。
史英南这辈子欠秦近扬的太多太多,债多不愁,他现在反而坦然了很多。
以后秦近扬如果有什么需要,赴汤蹈火就对了。
“什么玩意就披麻戴孝。”
秦近扬差点被抓货气笑。
“你猜,我种下去的那颗释冬果,是谁给的?”
秦近扬问。
“谁?”
史英南眼珠子一亮。
是啊。
秦近扬手里的那颗,是谁给的?
当时闫竟原封锁了几乎整个中州的释冬果交易,别说秦近扬这种炼丹门外汉,就是硕大的散医盟,也只买来了五颗。
“说出来,你可能不信……是,叶前秋。”
秦近扬特别加重了叶前秋三个字。
“什么……”
“叶……叶前秋……”
“怎么可能……”
“是他?”
史英南愣神了几息时间。
他的表情也堪称是史上最精彩。
错愕,不敢相信,还是不敢相信,尝试着相信,老子就是不信……
到最后,他又狐疑的看着秦近扬的眼睛。
他感觉是秦近扬在开玩笑。
可秦近扬表情严肃,不像是开玩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