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人不是朝中官员,只是一名学室史子。”
“前段时间武成侯不是病危后,就是这名史子给救回来的,这花圈也是这名史子刚才送去的。”
“史子?”郭旦挑眉,低语道:“秦国的史子有这么厉害?”
“不管这些。”
“你现在就照着这个花圈款式,给我也去准备一个,弄得越大越不行,不能太大。”
“其他朝臣也是送的花圈,我要是大过他们,岂不是压了他们一头,这些老东西,一个个心眼坏着呢。”
“不能送太大。”
“但也不能太小,太小的话,岂不是低人一等了。”
“我郭旦怎么说,也是朝臣之一。”
“至少比郎官身份高。”
“还有这挽联。”
“我那会写这些东西?”
“还有我这狗刨的秦篆,怎么拿得出手啊?”
郭旦暗暗思索。
突然。
他脑中闪过一抹灵光。
當即道:
“你去把我那枚玉扳手拿来。”
“我去见见那史子。”
“玉扳手?这人只是一名史子啊。”隶臣满眼惊疑。
郭旦冷哼一声。
不屑道:
“你懂个屁。”
“他现在是史子,以后还是史子?”
“就算只是个史子,能进入王府的,能是普通史子?”
“你家长我都不能随便去王府。”
“但人家就能。”
“不仅能,还出手救过武成侯,这份恩情,王氏的人会不还?等学室毕业,不就直接青云直上了?”
“你家长我这是千金买骨!”
“再说了。”
“其他朝臣再怎么弄花圈,有这名史子会弄?”
“这要是搞砸了,可不单单是得罪一个王氏,还得罪了陛下,甚至还得罪了整个大秦朝堂,你家长我可不敢犯这种错误。”
“下去准备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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