弋道:
“回陛下。”
“臣调查过卫肆的卷宗,卫肆当年为永巷令时,曾将隐宫中的赵高几人提拔了出来。”
闻言。
嬴政似乎想起了什么。
额首到:
“的确有这件事。”
“我记得是卫肆将赵高引荐到我跟前的,言赵高颇有才具,写的一手好字,而且精通律法,称这样的人,待在隐宫无疑是一种浪费,故朕将赵高从隐宫中提拔了出来。”
“而赵高的确很有才具。”
说到这。
嬴政目光突然一冷,朝殿外道:“来人,将宗正宣来。”
很快。
嬴腾便出现在了殿内。
嬴政高坐其上,冷冷的看着嬴腾,问道:“宗正,十一年前那起案子,你应该有所耳闻吧。”
嬴腾脸色微凝。
连忙道:
“臣的确有所耳闻。”
嬴政继续道:“朕若是没记错,当年出事后,朕让你暗中调查过宫中宦官和侍女。”
嬴腾道:“确有其事。”
嬴政点点头,又道:“朕现在问你,出事那一天,赵高他人在哪里?!”
嬴腾回想了一下,沉声道:“赵高当时说在雍宫,而且此事胡亥公子是有为其作证,因而臣也没有再调查,陛下莫非是怀疑赵高当时在说谎?”
嬴政漠然道:“除了胡亥,还有谁能证明,赵高在雍宫?”
嬴腾摇了摇头道:“并无其他人证。”
说完。
嬴腾眼中露出一抹凝重,作揖道:“臣这就下去严查。”
嬴政拂袖道:
“不用了。”
“事情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,有的东西是查不出来的,不过既然有胡亥为其作证,朕姑且就信他一回。”
嬴政看向弋,继续道:“将你查到的人仔细调查一番,朕不管他们藏得有多深,也不管他们藏得多严实,朕只想知道,他们跟卫肆究竟有没有暗中媾和。”
弋连忙道:
“臣定不负陛下所托。”
嬴政道:“卫肆可还有未说的?”
弋迟疑了一下,沉声道:“卫肆此人城府颇深,对一些容易查到的事,几乎事无细巨都说了,但他对秦落衡说了什么,还有他给秦落衡那份竹简上写了什么,直到现在,都丝毫没松口。”
“臣失职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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