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飞哥,这人他不会是个哑巴吧?”
张恒趁着停车和陈飞一起放水的时间,小声的询问着。
陈飞身体一抖,转头瞪了张恒一眼回答道:
“哑巴?我看他不只是哑巴,可能脑子还不太好使!
叫你多管闲事!我告诉你啊!以后他赖上你,那你就当是生了一个什么都不会的恐怖巨婴吧,要不就杀了他,要不就一直照顾他!
总之这就是你?善良的代价!”
“额”
张恒尴尬的挠了挠头,脸上露出了犹豫的表情,但想了想还是开口反驳道:
“陈飞哥,我看他好像挺厉害的啊!我们遇到他时候他都要脱力了却还能和丧尸战斗,没准他还是个高手呢!”
陈飞嘴角抽搐,恨铁不成钢的给了张恒一个弹脑神通,弹的张恒额头上留下一个枣形印记。
“高手!我叫你高手!高!能有多高?有没有两米高啊!”
张恒一边揉着额头一边不满的嘀咕着:
“陈飞哥,我看你就是嫉妒,嫉妒他长得比你帅!”
陈飞气极反笑:
“哈?可笑至极!!!
我会嫉妒他?我只是觉得这个人很可疑,别到时候咱们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”
“……”
“喂!你们两个还走不走啦!”
南宫瑾从车上下来冲着陈飞和张恒的背影不耐烦的喊道。
陈飞和张恒答应了一声快速回到车上。
上车前陈飞掐了张恒一下,给他使了个眼色示意张恒坐前排。
陈飞则是坐在后排的座位,他的视线自从上车后就没有从身旁的那个青年的身上移开过,而这青年始终保持着那看向窗外的姿势,忧郁中给人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。
青年穿着一件脏旧的黑色冲锋衣,头带一顶有些变形的黑色鸭舌帽,从上面斑驳腥臭的血迹,就给人一种青年是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感觉。
青年的嘴唇干裂,脸上也全是污垢,不管怎么看都是一副十分落魄的模样。
然而就是这样陈飞还是觉得,这青年有些小帅,只是小帅!
不过陈飞却是看到南宫瑾开车的时候偷偷的从后视镜,偷瞄打量了这来历不明青年至少是两次!这但是让陈飞体验了一把醋意翻滚的感觉。
就是一个酸!
靠!都什么年代了!还尼玛走忧郁路线!
陈飞忍不住在心中腹诽,就差幼稚的拉着南宫瑾,一脸委屈的和小媳妇一般无二的问上一句:
“我们两个谁更帅!”
然后南宫瑾会毫不在意的翻翻那对妩媚的眸子,语气诚恳不做作的回答:
“你没他帅!”
脑补了这样的一个情景剧后,陈飞郁闷的直挠头,心中那叫一个悔不该当初。
而这一切的发生,还是要从三个小时前说起
陈飞他们和那支出来寻找建筑材料的士兵分开后又去了附近的砖厂,等到将此次路线规划的所有地点都一一去过后,三人才驾驶着皮卡车折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