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马上要去上早朝,你自个儿玩儿吧。”二人吃了几口饭,君昊霖不忘了打击他。
君昊旸皱眉,软塌塌地靠在椅背上,没精打采。
“怎么了,又不开心了?”君昊霖问道,他这哥当的,就差一把屎一把尿了,嗯,得看着他不让他犯错,得关心他的安危,另外还得开导他管他的心情!
君昊旸骨头软软的,下颌磕在桌上,可怜兮兮的,惹人怜爱。
君昊霖受不了他这模样,道:“说吧,又怎么了?”
韩淇墨失笑。
“我也不知道,烦躁的很!”君昊旸火儿气很大,带着孩子似的任性。
二人要上早朝,韩淇墨有些着急,拉着君昊霖就走,一面走一面对君昊旸道:“瑞王,你在明王府上玩吧,他后院的女人多得是,随你倒腾。”反正他任性也不是一两天了,经常拿着那些女人当靶子射箭,练飞刀,哼,明王也不说什么。
两人走后,君昊旸看着桌上的包子,拿起,咬一口,眼泪开始打转,委屈的像个求安慰却无人听的小可怜。
“吧嗒”一声,眼泪珠子往碗里滴,溅起一丝涟漪,他气恼的扔了包子,将桌子掀了!
乒里哐啷,屋里一片狼藉,屋外的人立刻赶了进来,一见如此,管家头痛,忙问:“瑞王,这……”
见君昊旸死死地盯着他,管家一个哆嗦,不敢再言,立马命人悄悄地收拾了东西出去了。
“呼!”他倒在椅上,望着屋顶惆怅。
夜晚,黑夜深意浓重。
天空没有一丝一毫的光亮,阴云笼罩。
数道身影悄无声息的落于葫芦巷口。
打头的人一红袍,面上带着银质的面具,面具下是一张平淡无奇的脸,立于大树枝头,如落叶无声,轻盈如蝶。
他打了个手势,几道身影悄无声息的进入贤王府内。
几人避开府中巡逻的侍卫,闯入鸣翠楼。
精致的楼宇,黄色的琉璃瓦,上等的香木为栏为梁,豪放不羁的匾额,郁郁葱葱的竹林水榭高台。
几人迅速闯入楼内,一步步小心谨慎,鸣翠楼内,黑漆漆的,伸手不见五指。
四处打量,穿过几个回廊,只见一房间的匾额写着藏珍阁,鎏金的大字,潇洒狂狷。
几人跃入,开始找寻他们要的东西,屋内摆着架上各类藏书,好些是孤本。几个多宝阁上摆满了古董,玉质的麒麟,青花瓷的美人觚,上等玉质古佛,观音像,粟谷神像,墨玉棋子,檀香雕蔷薇花开的锦盒内装着粉色东珠,鸡血石雕出的陶俑古玩,装着奇楠粉彩瓷器的小盒,书桌上摆着一方猴王砚,一块镇纸,几只狼毫。
几人只扫了一眼并未多做打量。
屋中抽屉相继打开,墙上的石砖被轻轻敲击,确无暗格之后,几人去了左侧的套间。
几个神兽香炉,一香案上立着两根烛台。
屋内设了阵法,打头的人轻哼一声,颇有些不屑。他轻快地点踩在不同的石砖上,避开了阵内所设的机关,身后的人踏着他的步子,悉数进入屋内。
没有发现他们要找的东西,打头的人打了个手势,立刻大家小心翼翼的探究屋内的陈设,希图找到机关所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