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头都是她去石场的时候,一路上捡的,就打算当暗器用的,看样还算趁手。
她上辈子不但学了八极拳,冷兵器都有所涉猎,这手投掷暗器也是专门练过的。
那边封美华已经顺利到了蔡老太太家门口,敲开大门,一问,竟然说是种好了,不需要她帮忙了。
封美华有些失望地原路返回了,看来今天还是要回去洗衣服。
回去的路上并没有看见马老太太,她也没有在意。
等封美华走远,封华拿出一个小布口袋,往马老太太头上一套,系上扣,又从空间拿出她挑选好的一根棍子,劈头盖脸地就朝马老太太身上砸去,哪疼砸哪。
她现在也不怕留下痕迹了,反正没人知道是她干的,留了又如何,他们去告又如何,都赖不到她身上。
再说以马家平时的为人,他俩被打了,只要不打死,没人会管。
马老太太几下就被打醒了,刚要喊又被封华一棒子打晕。她倒是想让她清醒着喊疼,但是又怕招来人。
不过也无所谓了,她打算以后没事就给他俩来一顿,不然难消她心头之恨。
别说封美华这场无妄之灾因她而起,就算与她无关,见了这种恶心事,封华都不会轻易饶过。
她从前只知道马大炮坏,没想到这马老太太也不遑多让。
收拾完马老太太,封华又来到马大炮这,照样收拾了他一顿,下手要比之前狠。
封华眼神冷冷地看着马大炮的左腿,上辈子几年之后,马大炮的左腿瘸了,她要不要让这日子提前?
最后封华还是忍住了。现在是60年,马大炮的腿要是现在就瘸了,他估计挺不过去。
她没想杀人,虽然她觉得马大炮该死,但按照法律来算,马大炮最多是杀人未遂,罪不至死。
而且她不想自己光明美丽的新生,沾染上任何人的鲜血。
但是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。
她上辈子所有的痛苦都源自于马大炮,马大炮上辈子虽然过得一直很惨,但那都不是她亲自动手的,她觉得不解恨!
现在好了,她一定让马大炮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。
封华下手很有分寸,让人疼,还不伤筋动骨。倒不是她不想,实在是这年月,稍微大点的毛病就会出人命,她还是悠着点吧。
把两人都敲晕,封华就拖着他们来到了大路上。
故家屯一个村子被分成两个生产小队,每个小队有自己的土地和社员。
两个生产小队完全独立,就像两家人过日子似的,种自己的地,吃自己的粮。什么时候出工什么时候收工也是在大队长的允许下小队长自己安排。
他们村的另一个生产队的小队长特别好强,什么都要比另一个小队强,所以收工特别晚,天全黑了才放人回家。
“哎!什么玩意?”走在最前头的人先踩到了马大炮,一个没站稳栽到他身上,一下把马大炮砸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