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忠谦微微的蹙眉:“这到底是你
tang们梁家的家事。”
梁冰抬起一双微红的眼瞳睨着他:“我记得从前你对父亲说过,会好好照顾我的。”
这还是当年陈忠谦追求她的时候,给梁自庸下的保证,可梁自庸和梁冰二人,当年都没这个想法罢了。
陈忠谦什么时候见过梁冰这样发嗔撒娇的样子,当下就沉了嗓音:“小冰想让我怎么照顾?”
梁冰咬了嘴唇,心里恶狠狠的咒骂了一声,却瞠大了水光潋滟的双瞳,轻轻道:“陈叔叔想怎么照顾,那就怎么照顾呗。”
陈忠谦哪里还能按捺得住,当下就一步上前,直接把梁冰按在了床上。
“陈叔叔慢点……”
“慢点什么,你又不是个雏儿……”
梁冰推着他的胸口,娇喘吁吁:“陈叔叔又怎么知道我不是?”
陈忠谦眼瞳一亮,哪里想到还会有这样的好事,当下又是爱又是自得,搓揉着身下娇软的女人,热烘烘的嘴直往梁冰的胸口拱:“我的乖乖,你这是要把叔叔我给爱死了啊!”
梁冰厌恶至极,恨不得将他一脚从床上踹下去,可如今和陈忠谦就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,她只得忍下来。
待到他脱光了衣服的松弛身体压在她身上,撕裂的痛楚传来之时,梁冰到底还是哭了出来。
陈忠谦还以为她是痛的,慌忙抱着她又是乖又是肉的哄了起来,梁冰只是哭个不住。
她为林漠留了十几年的干净身子,终归还是糟污了。
陈忠谦到底上了年纪,不过是一次就气喘吁吁,梁冰缩在他怀里,絮絮将梁孝恒如何欺负她,要把她赶去老宅的事说了出来。
陈忠谦这会儿对她正在兴头上,当即就许诺给她买一栋别墅,要她和母亲暂时安置进去。
梁冰松了一口气,她无论如何,都不会回去老家的,她在上海这么多年,早已习惯了这里的繁华,要她再去过那苦日子,她怎么可能受得了?
梁冰和陈忠谦的这些苟且之事,自然就传到了梁孝恒的耳中。
梁孝恒却一声冷笑:“她要自寻死路,那就随她去。”
谁不知道陈忠谦家里有一只河东狮?那可是个不要脸面的泼妇,梁冰今后的日子,那才叫一个精彩。
阿寻到上海的时候,上海已经进入了春暖花开的四月。
那个陌生的男人赶到小镇,告诉他,他的妻子在为别的男人守灵,以后,大约也不会回来了,他就生出了要去上海找灵徽的念头。
他想问问她,这话是她让人带回来给他的,还是别人在骗他。
可是,上海这么大,他又去哪里找灵徽?
她的手机,在离开云南之后就关机了,她去上海之后,给他联络过几次,可那些号码,再打过去,却是陌生人接听的。
不知是不是他的普通话说的不好的缘故,那边的人没等他说完就挂了电话。
阿寻没有办法,却也只能暂时在上海找个地方待下来,慢慢找着灵徽,等着她再打电话来。
可就这样等了三天,等来的不是灵徽的电话,却是那一日在小镇见到的陌生男人。
“程小姐现在不方便出来,让我带您去见她。”
阿寻却并不跟他走:“她不方便出来,打个电话给我总可以吧?”
他虽是心思单纯,自小长在那样闪灵水秀的地方,人人都是质朴纯善的,阿寻自然也是如此,可却并不傻。
“实话告诉你吧,程小姐如今遇到了一些麻烦,这也是为什么她久久不和你联络的原因。”
阿寻当下就急了:“她遇到了什么麻烦?出了什么事?她有没有受伤?”
那人就道:“我只是请你过去见程小姐的,你去了自然就知道了。”---题外话---明天加更啊,又到月底了,有票票的亲们给猪哥投几张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