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着林沫然连抛飞吻,转过身游走之后,又对着林沫然摇尾巴。
季眠:“?”
林沫然摊手,这我也没想到。
屡试屡败,两个人不约而同放弃了完成任务,认真逛海洋公园。
上午看了海豚表演,中午在海洋馆里简单用了餐,下午去场馆外看鳄鱼表演。
相比海豚表演,鳄鱼表演就不那么可爱了,还有点残忍。
最后的重头戏,驯兽师亲吻鳄鱼,还把脑袋放进了鳄鱼嘴里。
他们坐在观赏区第一排,观赏视角极佳。
林沫然朝季眠的方向微低着头:“我不太敢看。”
他满脑子都是驯兽师被鳄鱼咬得脑袋爆浆的画面。
“那就别看。”季眠用手蒙住林沫然的眼睛,接住他落下来的重量,同时放了一些信息素安抚他。
手掌宽阔又干燥,林沫然贪婪地蹭着,吸着味道。
该死,季眠怎么在这个时候放信息素啊。
“好了没有?”林沫然闷声问,“他把脑袋从鳄鱼嘴里拿出来没有?”
季眠还想再多蒙一会儿:“没有。”
林沫然对此深信不移,因为手腕处的味道真的很好闻。
季眠的气息从头顶落下来,从腿间涌上来,让林沫然一时忘了这是什么场合。
接着他感觉不太妙,他竟然和季眠同时……起了反应。
林沫然不知道季眠是怎么忍的,能一边摸他耳朵一边气定神闲地看表演。
他都要原地爆炸了!
林沫然想从季眠身上起来,却重又被季眠拦腰搂了过去,将他紧紧圈在怀里:“别看。”
季眠想起来了,曾经有一部戏剧组用到了鳄鱼,有工作人员不小心被鳄鱼袭击。
林沫然应该是那次被吓到了。
但其实林沫然的感受已经跟吓一点关系都没有。
他只想把季眠推开,让自己恢复,不然一会儿表演结束站都站不起来。
季眠渐入佳境,说不定再“努努力”林沫然就让他“离远点”了。
他故意表现得有些蛮横,不讲道理,硬要人靠着自己,捂着眼睛不让看。
但林沫然也只是挣脱未果之后,自暴自弃地任其摆布。
大不了把外套脱下来系腰上。
最后,季眠和林沫然等游客差不多走光了才起身。
从海洋公园出去,离晚餐还有一段时间。
副导演提醒他们:“任务完成了就吃大餐看日落,完不成就饿肚子看日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