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世子知道锦书是我的人的,只有您一个,你是说,还是不说呢?”徐凝慧从靠枕上支起身子,狡黠的问道。
宁冬荣这才明白过来,自己是被她绕进去了,眯了眯眼睛,“真是女子也!”
徐凝慧点点头,“不不止是女子,还是小人与女子!世子与我徐家在同一条船上,该怎么做,世子肯定不会叫徐家,宁家,还有那位爷失望的吧!”
宁冬荣赏了她一个白眼,撩开门帘子,跳车而去,引得车里的徐凝慧吃笑不已。
到了许老先生的医馆,有些晚了。
朱掌柜见是她的马车到了,连忙去接她,“姑奶到了!”
“是,路上耽搁了,叫先生和掌柜的好等!”徐凝慧借了流月的手,跳下车来。
朱掌柜笑道,“先生不过是才到,姑娘里面请!”
徐凝慧点点头,叫流月将账本子拿好。
进了内室,许先生在书桌后写方子,见是徐凝慧进来,就见方子挪到一旁去了。
徐凝慧顿了顿,然后坐在了书桌前,亲自将账本子拿给徐老先生看。“去年的流水都在这里,先生可要看看?”
流月放好东西以后就出门去了。
“不了,每月的账,朱掌柜做了都拿给我看过!”许老先生摇摇头,“直接说吧!”
“也好,去年加上正月里赚了不少银子,先生所分的红利不少呢!”徐凝慧准备说着,去看到许老先生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。“老头儿,你我多少年的交情了,有什么事情直说吧!”
“真是实难说出口!”许老先生摇摇头。
“可是老酸儒不愿意,要悔婚了!”徐凝慧皱眉说道。
“也不算,只是他说这么为人看病到底不是个法子,而且大朗的天赋不高,将来在此之上是在难有建树,于是想让他参加秋后的皇上开的恩科!”许老先生皱眉苦声说道,“读书那里是那么容易的事情,他也是会识字的,可是隔行如隔山,有这个年纪了,到底是难的!”许老先生皱眉道。
说道这里徐凝慧倒是明白了,“老头儿,你莫不是到了捐官儿的主意吧!也是,我的那些个小钱,你是看不上眼的,不打这个主意,你也不会急急叫了我来分红的!”
许老先生转过身来,“老头儿不是那等墨守成规之人,思来想去,也只有这个法子的!”
“大朗怎么说,还没成亲就被岳父这等的看不起,实在是憋屈!”徐凝慧皱眉道,“那酸儒也不是什么好人的,家里侍妾一堆,每月花销不小,长女眼看可以进宫参选的,却被大朗挑唆着走了!只怕是心里恨着呢,所以才使了诸多的法子来!”
许老先生无奈的说道,“大朗喜欢,他父母死的早,又还有两个弟弟拖累,从小就懂事!说起来实在我连累了他,总是想着去了韩林家的姑娘,圆了他的梦才叫他心里快活些!”
徐凝慧眸子转了转,“捐官的事情,你别想了,先不说你在京城里得罪的人家有多少,单单是近来皇上查的严,要是发现了,只怕全家都有麻烦。没必要为了一个心思不在你家的姑娘而担上这么的风险来!”
“小丫头,为什么这样说!那姑娘我见过,最是温和不过的!”许老先生皱皱眉,心里有些猜测。
徐凝慧看了他一眼,“不是我特意去查他们家的,是大哥升官之后发现的,我知道后叫了流月楼新,倒是知道了些,然后发现不对,越查越精心!”当下就把徐承楠升官之后,那酸儒种种表现和与四皇子的接触,以及酸儒的姑娘如何进出四皇子府的事情说了出来。
“老头儿,这件事是促成的,我是担了责任的!”徐凝慧说道,然后将带来的小匣子打开,“里面有五百两白银,五十两金子,要是去捐官是够的。只是您不妨试一试那姑娘的心意。她在家也不见得多受重视,有了前,走的远远的,未必不幸福,看她怎么选,成了是大朗的夫福气,不成也叫大朗断了念想!今后遇着好的,我在让那个祖母出面于大朗说和!”
许先生看着一匣子的金银,点了点头,“也好!”
完事之后,许老先生转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