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勒拨通了一个电话,开口就是:“林檎,到我办公室来一趟。”
里面完全是清水。
若论杀人动机,他们经营了10多年的音乐厅,利益上的冲突,总会有吧?
这也就意味着,他们五个彼此间的关系是最为紧密的。
等到他们二人把花搬运到置物台后,就更不可能有人动手了。
来参加建校120周年庆典的校友横跨老中青三代,生面孔必然不少,门口的保安恐怕根本认不全。
他们全是去借用楼内洗手间的。
艾勒气得犯了偏头痛,面对这样一份猜测成分占据80的报告,语气也跟着差劲起来:“这就是你们的调查结果?”
所以,炸·弹客要排除一切可能的风险要素,尽量缩短炸·弹在车上停留的时间。
复杂在,他们负责“哥伦布”纪念音乐厅的运营工作,每天迎来送来,和不少银槌市的上流人士都熟悉。
理由也简单:能者多劳嘛。
不过,还存在另外一种可能。
是不是他和这两人产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矛盾,动了杀心,借着死人的名义有意铲除他们?
林檎明白他这么积极是为了什么。
在那段秘而不宣的录音中,炸·弹客明确提到了近12年前的“哥伦布”号沉船事件,剑指五人组。
况且,这两个年轻人的人际关系网纯洁得很,和“哥伦布”号毫无瓜葛,同样没有针对小林和詹森的任何理由和动机。
一般而言,心怀不轨的人往往做贼心虚,完全有可能签署假名,以混淆视听。
林檎确定,炸·弹客就是一心冲着那五人去的。
林檎说:“我需要所有来客的登记册,以及几个出入口的监控。”
只需要两边对照,结合人员登记系统,找出不属于伦茨堡大学的外来人员就行。
犯人不是在美格区安装炸·弹的,难不成真是在龙湾区动的手?
可是,能在伦茨堡大学的学生会里谋到重要职位的,家庭背景起码是b级公民以上,上不封顶。
林檎应邀而至。
而他们五人自从险死还生后,人际交往网说复杂也复杂,说简单也简单。
排查重点人员都已经忙不及,谁还有空撒这么大的网?
“提前安放炸·药这种事的确可行,但是犯人不能排除有人清洗打扫车辆时、无意间发现炸·药的可能,也不能排除意外误炸的可能。”
听了林檎的要求,贝尔踊跃道:“登记簿是封存起来的证物之一,我们也带来了,就是一直没时间查!”
贝尔很快从证物处带来了那份厚厚的、足有一百来页的登记簿。
两个负责人整理出了一份阶段调查报告,小心地对此次案件的总负责人,“白盾”副局长艾勒做了汇报。
贝尔觉得自己调查得细无可细,日也愁,夜也愁,愁得生出了两个大燎泡。
贝尔一愣。
无计可施之下,贝尔甚至连二人随手摆放在置物台上的喷水瓶都检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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