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怪他当初能在那么多份联姻资料中一眼挑中向明,因为不管再来几次,他注定要对他一见钟情。
【……我也对你一见钟情了,大学时候我经常会去看你打球……我没想过有一天能和你结婚,婚礼上,你帮我戴婚戒时,我差点激动得哭出来。】
在许炎辉看来,向明是不愿意嫁给他,差点被吓哭的。
后面又写了一些结婚后的事件,表达的中心思想就是许炎辉不喜欢他,对他很冷淡。
许炎辉内心涌起一阵酸涩,向明守着他三年,一个人定然承受了许多。
【至于我的身世,我的父亲是一名警察,母亲是一位教师,他们都在我很小的时候去世了。我不是有意要瞒着你,只是担心身世曝光后,会成为我的一个弱点,被拿来大做文章……也担心你会因此与我离婚……】
许炎辉看信的速度极快,不过几分钟就读完了。
“怎么样?”金钱钱着急地想探头去看信纸内容,“向总有没有说他会去哪儿?”
许炎辉脸色阴沉,放下信纸,“明明只是说他很快就会回来,其余的什么都没说。”
一听这话,金钱钱的泪说掉就掉,捂住脸倒在苟业成肩上,苟业成身子微僵了几秒,慢慢拍着她的后背哄她。
许炎辉捏着信纸的边角,纸张皱起,钢笔写就的笔迹端正清秀,字如其人。
“向明的老家……在哪?”
金钱钱打着哭嗝,“我记得,嗝……老向总的老家在晋城。”
许炎辉一下子站起来,金钱钱愣愣地看着他,也想到了什么。
难道向明去晋城了?
许炎辉收起信件,拿起那枚戒指,套在无名指上。
“小苟,给我订一张去晋城的机票。”
金钱钱一言难尽地看着苟业成,这个称呼实在是一鸣惊人,旁边的苟业成已经听得麻木了,生无可恋地点头。
“对了。”许炎辉神情怪异,道:“明明让我去医院看病,他是如何得知我患了皮肤癌的?”
两人瞳孔微缩,张大了嘴巴,表情如出一辙。
“许总,你什么时候得了皮肤癌?”
许炎辉拧眉:“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具体时间,可能是在芬兰晒太阳太多了,身上出现了很多白色的藓。”
“不是……”金钱钱诧异道:“许总的意思是你根本没确定自己是否得了皮肤癌?”
许炎辉确实没去过医院,只是自己买了药没擦好,就去网上搜索,然后就“确诊”了皮肤癌。
许炎辉如实解释了一番,金钱钱壮着胆子发言:“许总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?”
她幽幽道:“百度治病,癌症起步。”
许炎辉:“……”
难道这句话也是鲁迅说的吗?
晋城毗邻黄河水系,煤炭资源丰富,向天恒的第一桶金就是挖煤赚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