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琅看着朝他走过来的那群人,没忍住低声咒骂了一声,不过他也没说什么,晃了晃自己的手腕,又扭了扭自己的脖子为第二场打斗做准备工作。他今天自我感觉还挺良好,打了那么一会都不觉得累,甚至还有种“就这”的感觉。
心中也对郑子戾嗤之以鼻起来,看郑子戾每天带着人穿街走巷的还以为他们郑家都是什么绝世高手,没想到就这点功夫,还不如他们家里看大门的阿旺,还是说他的功夫又更上一层楼了?
徐琅想到这,不由心头一热,他甚至还有闲心想起他跟他爹的那个赌约,要是真这样的话,那下次比试他可就更加有把握赢了!
不过想到那个赌约的前提,徐琅又没忍住咒骂了一声。
该死的郑子戾害他毁约!
他心里有气,虽然已经做好准备回头跟他爹闹一闹,让这个赌约继续,但还是没忍住又多使了几分力气。
他爹肯定又有话说他了!
不过谁让他打他的,他大人不记小人过,他爹也不许跟他较真,大家就两两推过好了。
不过在此之前,先把这群烦人的臭虫先给解决了。
眼见那边越来越多护卫冲过来,徐琅肃下面容,抡起拳头就冲了过去。
这里打得不可开交。
还没有人注意到徐琅今日打得那么顺利是因为有裴郁在暗中帮忙。
而另一边,元宝等人也找得马不停蹄。从家里离开之后,陈集、元宝、吉祥就兵分三路去徐琅以前常去的那些地方找他,但找了几处地方也没找到,元宝最后是在一家酒肆面前眼尖地看到徐琅遗失的荷包。
“掌柜的,这只荷包的主人呢?”他急吼吼翻身下马后捡起荷包问酒肆的老板。
这家酒肆座立于金水河边,远离繁华街市又靠近城门,本就是给过路的人歇脚用的,今天没什么人,那掌柜也空,听到这话便扬长脖子打眼一瞧,仔细辨认了一会,他诶了一声,转头问自己的婆娘:“你瞅瞅,是不是刚才那位小公子的?”
“我看看。”
穿着蓝布衫头罩蓝布的妇人放下手里擦桌的抹布走了过来,看了一眼元宝手里拿着的荷包,她讶异道:“还真是,这荷包怎么掉在这了?”
“他去哪了?”元宝面色着急,问他们。
也亏得徐琅长得一副好相貌,脸上又顶着那两个巴掌印,让人不印象深刻都难。那妇人自己的孩子就跟徐琅差不多大年纪,刚才还问徐琅没事吧,即便见徐琅闷不吭声离开,她也多看了一会,也就知道徐琅最后离开时是走的哪条路,这会听面前的圆脸小厮询问便如实与他说道:“我刚才瞧他买了两壶酒往城门口的方向去了。”
“什么!”
元宝一听这话,脸色顿时变得奇差无比,嘴里还一直嘟囔着:“完了完了,少爷不会喝酒啊!”
生怕徐琅喝醉酒出事,他来不及跟两人多言,道了一句“多谢”便骑上马攥上荷包往城门口的方向赶。
元宝一路马不停蹄,快到香河边就瞧见徐琅的坐骑追风,远远看到追风在那,元宝原本担忧的双眸蓦地一亮,只是看追风那个模样,他又觉得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