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比想象中的要低。
夏眠把石头放回叶介的手里:“买它吧。”
叶介的眼睛带着打探的兴味:“你当真?”
“当真。”
夏眠站在灯光下,她双手插在衣服的口袋里,宛若平时一般风轻云淡。
叶介把钱给了店员,随后来了一个师傅,来开石。
几分钟后,开机下刀。机器震耳欲聋,刀盘飞快地转,一寸寸地切入。
摊开一看:糯冰种的飘花,料子带着点睛底色。师傅打灯,整个玉肉通透吃光,白色的底色翻开一片。关键的是,很干净,没有裂纹。
夏眠一眼不离地看,见到是上乘的玉料便松了一口气。扭头却直直对上叶介的眼睛,他似乎并不关心赌石切开后的状况,眼睛就没离开过夏眠的面孔。
他的脸逆着光,唯独眼神冷若寒潭,像一匹狼。
“你是珠宝鉴定师。”
他用的肯定句,没有询问。
夏眠听见他的声音,顿觉头皮发麻,心脏宛如哽在了咽喉。
叶介不知何时走近,高大的身影宛如乌云压顶,将她笼罩。
夏眠突然懂得了他今天为何无缘无故说“放过你了”。
他是蓝锥的人。
夏眠转身就跑!
邵义回到旅馆,见到夏眠的房门紧闭,但底下的缝隙却没有内里的灯光。
她还没回来。
邵义下了楼,到旅馆的路口等待。
手机震动,他立马接起。
电话里的夏眠声音匆忙,带着风的声音:“邵义,我碰到今天的司机了!”
邵义眸子瞬间一敛。
他知道那个人便是叶介!
邵义来不及说一句话,电话立刻被强行挂断。
再拨过去,通话通了,却再无人接起。
夜色沉寂,风将邵义的衣衫吹得猎猎作响。
夏眠被叶介带上车,她双手双脚被捆绑,却难得地冷静。
她看到车里内格的驾驶证,叶介。
夏眠暗暗地记下他的名字。
她坐在后座,叶介站在车外居高临下地看了她的脸庞一会儿,而后勾出她胸前的吊坠。他粗粝的指头慢慢摩挲,许久后才放下,说道:“你倒是比你师姐安分多了。”h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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