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敬书只觉这俨然如同居一般的日子过的才算有滋有味,再观施婳,在这三年时光淬炼下,出脱的亭亭玉立不说,更是早已被施敬书调教的成了夺人魂魄的尤物一个。
他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,触碰她哪里她会小猫一样在他怀中嘤咛低吟,亲吻她何处她会颤栗着周身的皮肤都变成嫣然的粉红色,怎样撩拨她的敏感要她如温热的琼浆一般在他身下融化……
他最爱看她受不住他的疼爱娇红满面软这嗓子求他的模样儿,也爱她与他一起一次一次攀上顶峰时的迷醉和沉沦,这么几年的朝夕相伴下来,这水磨工夫终究是见了成效,刚刚成人的小女孩儿,渐渐褪了脸上的稚气,身段更是发育的超乎寻常的好——
可又如何,从她幼时他就决定好了一切,她的所有一切,只能由他来采撷,而这世上任何一个想要染指她的人,他都绝不会放过。
又是近一夜的纠缠,施敬书看着施婳疲累的沉沉睡去,睡梦中她还微微蹙着眉,脸上有微湿的泪痕,想到方才她受不住软软娇声哭泣的样子,施敬书只觉得刚平息的浴火又忽地升腾了起来……
到底怜她娇弱,施敬书只是低头在她发顶上亲了亲,就翻身下床去了盥洗室。
沐浴完回来,朦胧的一室灯光里,施敬书又看到了施婳小腿上那一条足有十公分长的疤痕。
抓在手里的毛巾忽然攥紧,施敬书一点一点咬紧了牙关,他知道的,施婳的心里,从来没有真正的放下过温荀。
这一条伤口为什么久久未曾痊愈褪去,他最初为之忧心忡忡,心疼不已,可是后来,当他无意看到她神色冷漠的把伤口上涂抹的药膏全都用水冲掉时,他方才顿悟。
是她不想让这道伤口痊愈,而这道伤,大约也是她自己动手的杰作吧。
施敬书很清楚,她是在用这伤提醒自己不要忘记温荀,她也是用这伤提醒自己,不要忘记了他对温荀做的那些事。
可是那又如何,温荀一辈子不得回来香港,可她早已是他的人了,从内到外,她哪一寸不是他的,他哪里未曾开垦过?
温荀就是刻在她的心里又如何,得到她人的那一个,可是他施敬书。
施婳第二日起床来,施敬书却已经不在公寓了,佣人正在准备早餐,看到她出来就笑着说道:“小姐,大少爷走时交代了,他要去国外出差几日,让您在家里乖乖的……”
施婳只听得前面一句,立时拨云见日了一般只觉得眼前一片清明灿烂,她这些年,最盼的就是施敬书出去出差不在家,可他虽然越来越忙,可对她的看管却从无松懈过。
施婳知道他这一次定然也留了人在看着她,可她并不在意这些,他们要看就看好了,随便他们怎么去和施敬书说,反正她憋得快要爆炸了,她只想趁着他不在的日子,好生放纵放纵。
施婳胡乱吃了早饭就拎包出门了,她给言佳妮打电话,两个人想都不想就把这一周的课全都翘了,反正学校里也没人敢管她和言佳妮,就算是不去上课也影响不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