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个世界虽然没有死亡,但斯坦科还真是代替了死亡。
隔壁传来更加惨烈的哀嚎,夏墨白一点都不想知道他到底在做什么。
甚至他还需要安慰身边的女孩:“你别怕,他只是在检查死因。”对,就是在检查死因,“你们的案子已经过去十年了,你的父亲一直坚信着你是好姑娘,绝对不会做出害人的事情,所以他这次托了很多人,请斯坦科先生出山,为你洗刷冤情。”
“他坚信自己一手养大的女孩聪明漂亮又善良,不会做出这种坏事的。”
女孩捂住自己的脸颊哭得更伤心了,她抽泣着,悲伤着,最终化为了不甘的尖叫。
她明明有着大好的前途,她就算为这个狗男人痴迷,但三年而已,她明明离婚离开这个狗男人后还可以有着美好的未来不是吗?
为什么,他到死都要拖着自己,甚至还把贪婪的爪子伸向了自己的父亲!
“他该死!他该死!!他要毁了我,不他毁了我!他毁了我!”
“没有人能真正毁掉别人,更何况你的父亲还在等你不是吗?”夏墨白不太会安慰人,干巴巴地说了几句,看着女孩如同墙体一样雪白的脸上,眼睛周围充斥着鲜红的血管,眼球突出。
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悲伤和愤怒,如同悲伤的小丑。
他坐在一旁,静静地等待着斯坦科回来。
隔壁的哀嚎声越来越轻,甚至逐渐平息。
可斯坦科依旧没回来,夏墨白甚至在考虑要不要回去找他?
而女孩依旧在哭泣,不过这次她哭声夹杂着愤怒,不甘心。
但依旧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,迟迟走不出来。
夏墨白不知道怎么安慰,所以也懒得安慰了。
毕竟他人的生死其实和他这小妖怪没有什么关联,他力所能及的安慰,如果对方还不愿意清醒,他这个小妖怪也没办法。
毕竟小妖怪真的不太明白人类的想法,和思维。
毕竟他觉得那男方既然已经对她使坏,女孩也看出来,那他们的关系不再是夫妻,而是敌人。
敌对关系。
既然是敌人,为什么要对敌人心慈手软?
夏墨白慵懒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,从空间里掏出一根竹子在手上把玩:“你应该天天听着他的哀嚎而感到高兴,如果我是你的话,我可能都会笑出来,而不是哭。”
女孩哭声顿时停住了,用那灰白色的脸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个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男孩,愣是觉得他说得好有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