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瞎子,你变心了啊,你不是最在意你那笛子么”
“什么水长东?”瞎子疑惑的问到。
女孩儿并不答话,而是继续问到:“瞎子,你倒是说说,他有什么不同,你非得让我嫁给他。”
“要是我爹知道,你就这么把他女儿卖了,非得揍你不可。”
瞎子却不以为意,只见他慢慢悠悠的说到:“要是你爹知道了,恐怕早就带着你提亲去啰。”
女孩闻言,一脸不相信的样子。
坐了下来,身体前倾,靠近瞎子,然后说到:“瞎子快说说,他有什么不同?”
“难道是叔山烈的私生子?”
“哼!”瞎子轻蔑的说到:“叔山烈的私生子还配不上你。”
这下女孩儿是真的懵了,反复追问着瞎子,想知道那水长东到底是谁。
可是瞎子却始终只是笑,并不解释。
………
施花魁起得很早,已经很久没有陪客人到深夜了。所以作息都比较规律。
施花魁洗漱完毕后,习惯性的拿起唐永仁的画像,回忆着过往。
第一次见唐永仁,总觉得这个男人很是朦胧,像影子,也像雾。
现在却感觉越来越清晰。
就在施花魁还沉浸在回忆里时,鸨儿姐突然冲了进屋,气喘吁吁的大叫到:“施姑娘,施姑娘,好多,好多…”
虽然话不完整,但是言语里充满了喜悦之情。
施花魁放下手里的画卷,眉头轻皱,等鸨儿姐缓了一些,这才问到:“怎么了,姐姐?”
鸨儿姐深吸了几口大气,然后说到:“来了好多好多客人,冲着你来的,你得出去见见。”
施花魁一脸错愕的说到:“是不是搞错了,而是这是早晨。”
鸨儿姐,手一扬,手里的丝绢拂了下施花魁,然后喜笑颜开的说到:“错不了,因为“断舍离”和“水长东”的缘故,大家都吵着要见施花魁。”
施花魁对众人的追捧并不感兴趣,反而有些抵触,但是架不住鸨儿姐的拖拽,出了房门。
施花魁款款的出现在了众人面前。
少了年轻姑娘的娇羞和青涩。
多了三十岁女人的温柔和婉约。
样貌并没有大的变化。
依然是,柳叶眉,樱桃嘴,眸似深幽,肤若白雪。
施花魁迎来了事业上的第二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