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沉思,江与鹤确实哪都好,就是这方面太频繁了,太劣根性了。
她含了口清水漱掉泡沫。
嗯,得制定个规则才行。
她洗完脸,抽纸擦干脸。余光瞥到浴缸,昨晚某种画面浮上来,她触电般逃出了洗手间。
客厅里,明明休假的江与鹤却是一副要外出的打扮。楚桑落坐下,搅拌了下碗里的粥,问:”要
去哪儿吗?”
“嗯,”江与鹤回道,“你跟我一起去。”
“哦。“
楚桑落懒得问是去哪。商人总是少不了应酬的,她陪江与鹤参加的宴会都已经数不清了。
填饱肚子后,楚桑落去挑礼服。江与鹤留下收拾碗筷,他叫住她,“穿棉服就行。”
女士的礼服为了漂亮,压根没考虑过保暖这一功能。春夏秋冬都只那点布料。这寒冬腊月穿出
去,没人扛得住。更不消说,她一到冬里就手脚冰凉。
楚桑落明了,大抵不是正式场合。可能只是去拜见某位商业上的长辈,或是朋友聚会。
不过到底是要见外人,且她从小也养成穿衣打扮的习惯,每天都会注意衣着得体。
配合江与鹤的黑色大衣,她穿了-件焦糖色的毛呢大衣,内搭黑色高领衫,长裙和小高跟。
简单又不会过于随意,慵懒有度。
这样的效果就是,她跟江与鹤站一起十分养眼,也一下就能分辨他们的关系。
一下车,总会接收到来自周围的人的目光。
楚桑落眉眼工巧,伴着疏离和清冷。江与鹤也是冷淡,不过是暗含着锐利的冷。
这两人在一起,外人更是不能靠近。只能远远瞧见,他们之间恋爱的甜腻,旁若无人的宠溺,般
配到无可挑剔。
步行几分钟,江与鹤来到一幢房子前,介绍道:“这是我新买的房子。”
楚桑落刚才-看见路线就猜到江与鹤要带她来这儿了。早在半年多前,她就撞见江与鹤来装修房
子了。
但是,她仍然装作此前不知晓的样子,愕然地问:“什么时候买的?”
“五月,但装修后味道有些重,所以放了半年多才带你来,”江与鹤推开门,&ot;进去看看喜不喜
欢。“
楚桑落轻笑,“好。
以后这就是他们的家了。
独属他们的家。
入院庭院绿草茵茵,几株常绿树木在冬里也长得挺拔茂盛,添了几许生机。小道用鹅卵石、木板
和大理石交错铺开,蜿蜒着前行。再往前,有一片人工湖,旁边设置了一个凉亭。
天的话,晚饭后能跟江与鹤在凉亭下乘凉,他们还可以养点小金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