粉碎了外敌入侵的高涨势头,一连几年的征战,成功守住了国土,也就是在外敌撤军的这一天,一直撑在最前线的单文昕倒在了军营里。
余臣琰很快将他送到了医院,但单文昕一直瞒着重华他的病情,于是余臣琰支走了重华。
“哎,去告诉重华一声,让他先别回军营,去东街买点少帅爱吃的点心,就说少帅在我这里的宅子里,让他送过去。”
余臣琰在这边的宅子,距离东街有两小时的车程,这段时间应该能撑到单文昕醒来。
重华一听是给单文昕买东西,转头就跑去了东街。
一个时辰之后,单文昕醒来了。
“臣琰?我这是又加重了吗?”
单文昕看着坐在一边削水果的余臣琰,余臣琰叹了一口气,“你太过操劳了,这病本来就得好生将养。”
单文昕笑着摇了摇头,“我自己的身子我清楚,本就只在这几年了。”
余臣琰削水果的手顿了顿,一向挺直的背松了下去,“敌方已经撤军了,南北军阀即将议和,怕是要联手收拾国内那一波人了。”
又是一年初秋时,窗外落叶飘到了床前,单文昕靠在床头,捏着那片落叶,愣神地看着。
“不要参与议和,拖着,不能让他们这个时候调转枪头,起码要让那群人有喘息的机会。”
余臣琰点点头,当即决定再给那群人一点援助。
“重华呢?”
单文昕看着手里的落叶,突然想到了那个傻小子,这些年跟着他,还真给他挡了不少劫难,帮他挡过子弹,替他拆过炸弹,识破过好几场埋伏和暗害,没有重华,这场仗不会打得这么顺利。
甚至他本人都可能活不到战争结束。
而他们的感情,也在这样生死相依的战场上,越发深厚。
“我把他支走了,这小子要是知道你病得这么重,不知道得哭成什么样。”
余臣琰重新拿起那个水果,削好了递给单文昕。
单文昕看着手里的果子,喃喃了一句:“他总是要知道的。”
余臣琰看了看时间,觉得差不多了,拿座机给家里打了个电话。
“重华到了吗?”
“啊?一直没人到啊,少爷。”
余臣琰又看了看表,两个半小时过去了,重华就算买点心多买一会儿,也该到了。
余臣琰感觉事情不太对劲,正要跟单文昕说,一名一直守在外面的兵,敲响了病房门。
走进来递给了单文昕一个信封。
“少帅,这是一个小女孩突然拿给我的,说是有个穿风衣的男人给她的。”
单文昕拆开了信封,入目即是一片血红,而上面的一行字,更是让单文昕浑身发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