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以秋脸上没有半点愧疚:“只是抢你的东西,像我这样还留你一命的匪徒可不多了。”
徐父瞪目:“你就不怕我儿回来找你算账?”
边以秋用手枪点了点额头,十分不以为意:“他要有这胆,我在猫头山等着他。”
小六子跑过来:“老大,这臭爷们懂得享受,擦屁股的纸都比我们写字的好。”
“一块捞了。”
“捞了,我连帐子都给他扯了。”
“行,走了。”
边以秋夹夹马腹,调转马头
就这时,突然传来小六子的惊恐声:“老大”
边以秋灵敏地往马下降低身子,也同时回头,扣动扳机
“砰”子弹穿过徐父的腹部,鲜血在他衣衫上开了朵花。
边以秋跳下马,走到徐父跟前,一脚将他踹倒:“我他妈都放过你了,还不识相往我枪口撞,我杀了这么多人,差你一个?”
徐父是偷袭,开始至失败都是一瞬,边以秋把人踹到,徐家的人才像找回感官,个个大吼大叫。
边以秋脾气来了:“谁他妈再嚎,我一块毙了。”
他那样子是真的凶,大家又知道他是恶煞,这一吼,徐家家仆全静了。
徐夫人泪流满面,哆哆嗦嗦:“老老爷”
徐父口里吐血,颤颤巍巍地抬起手指着边以秋,眼睛瞪得老大,似乎要把他记到下辈子。
边以秋嗤笑一声:“你还记得你的八姨太吗?她的死相好不好看?”
徐家家仆都知道,这位被徐父强抢的八姨太是让善妒的徐夫人陷害,被浸了猪笼。
边以秋的薄唇吐出残忍的话语:“她小弟入了猫头山,唯一的条件是送你去见他姐。”
而他抢了徐家,本想将手刃仇人这个机会交给小弟,却没想到
是的,边以秋不是良善之人,错手杀人也不会有罪恶感,他只是惭愧不能让小弟亲自动手。
边以秋看着徐父死不瞑目,依旧让兄弟们做该做的
从徐家出来,他又去了其他家,一天之内,就被他端了五家。
当边以秋和兄弟们满载而归时,这段戏也就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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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cut。”
三十多度的天气,仿佛置身火炉,身上还穿着厚重的戏服,从场地下来,钟隐出了一身汗。
而小机灵于欢已经给钟隐准备了小型电风扇和冰水。
钟隐猛地灌了半瓶,才感觉火气下去一点。
于欢一手举着电风扇,另一只手使劲给钟隐扇风:“有没有好点?”
钟隐从她手上拿过扇子:“你就不能准备两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