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县令,人命关天!你莫要在此时仍执迷不悟!”
周慎满目愠色提醒道,显得人更深沉了几分。
白县令用拐杖戳了戳地,无奈摇头,
“若各位执意如此,你们便随我来吧。”
他不疾不徐迈步而去,带他们来到架阁库。
“这是一年前的案子,卷宗该是在那处,你们自行找寻吧。”
他用拐杖指了一处书架,但并未有想进去的意思,似是在撇清关系。
云怀月并未理会,径直走到架子旁,与温琢周慎分区翻找起来。
白县令站在外间左顾右盼,突然,一个黑影出现在他身后,将他的嘴一把捂住。
事发突然,他下意识闷哼了一声,温琢见有异,向外走去。
电光石火间,那人将一块令牌放在白县令眼前,又立刻松开他,隐蔽在温琢视野所不及处的墙角。
白县令立刻心领神会,故作咳了几声,
“诸位大人,臣无碍,只是近日疲累,偶感风寒。”
温琢见他神色有异,但并未拆穿,佯装相信,转身回了室内。
他见白县令转身走掉,特意保持距离,悄悄跟了出去。
那黑衣男子跟着白县令,来到了县衙后院隐蔽的树丛中,温琢忙匿在一颗繁茂的树后,支起耳朵偷听。
“他们发现王勉的事儿了?”
那黑衣男子抱着剑,轻蔑地问道,丝毫未将这老县令放入眼中。
白县令略带愠怒,却仍放缓了声音,
“发现又如何,当年之事证据确凿,你们又何故平添两条人命!”
黑衣人斜睨他一眼,冷笑道,
“白县令事事替他人周全,可想过将我们大人置于何种险境?他们可自京城而来,任何举动,都能要了你我的性命。”
“那我该如何,他们要查,我又能以何理由阻拦!”
“白大人,我只劝你,与其担心别人,不如担心担心自己。”
那黑衣人拍了拍他的肩,力道之大令他几乎站不住,而后飞身跃过县衙城墙,离开了。
白县令看着那人离去的方向久久未动,愁眉不展。
温琢怕被发现,忙转身回到架阁库中。
因他出去探听,本该由他来找的部分已由云怀月代劳了。
她现下正踮着脚,努力看最上面一层的档案名录,一蹦一蹦地宛若一只小兔子。
见他若无其事地回来,忙问道,
“你去哪里”
“嘘。”
温琢对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,她忙心领神会敛了声,改口道,h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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