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唇边的细语,还有点点水泽,衬得室内一派旖旎声,欢爱的气息萦绕开,羞煞了人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才重新安静下来。
林烟像一尾从水里捞起来的鱼,湿哒哒的,连头发都黏在后背上,这会儿被宁则远拥在怀里,汗水很湿很黏,两个人应该都不舒服。
宁则远抱她去浴室。浴室很大,他却只愿意和她黏在一起,没完没了。
他身上的药被洗掉了,林烟重新替他细心上了一遍药,再回去看了下珍珠,确认无事,又折返回来。
彻底关掉灯,剩下一团漆黑,宁则远又将林烟拥在怀里。
寂静的夜里,他的呼吸很烫,热热的喷在林烟的脖子里,好痒。
林烟往外躲了躲,又被他捞回来,扣得更紧,霸道的不得了,简直比珍珠的占有欲还要强。林烟无奈笑了,拍了拍他的手,说:“睡吧,已经很晚了。”
“嗯。”
身后的人沉沉应下来,手却不老实。他的手那么凉,像冬天里的冰,冻得林烟直起鸡皮疙瘩。
林烟气急:“别动,不然又要擦药了。”擦一次很麻烦啊。
“嗯,我不动。”
身后的人又再次保证下来,声音低低的,勾着人的心。
林烟对此没抱什么希望,果然!
他们就维持着这种姿势……不激烈,却足够温存,温存的足够融化女人的心。
他在她的背后,亲吻她的耳垂,抚摸着她的头发,慢慢的动着,是天底下最愉悦的享受。
她在他的身下死了一回又一回,却仍旧甘愿臣服……
——
因为宁则远突然过敏,三个人只玩了一天就匆匆回去。
回去的路上,宁则远浑身痛痒发作,根本没法专心开车,他说:“林烟,你来。”
“我?”林烟连忙摆手,“不行不行,绝对不行!”要她开车,比要她命还难受。
“不会有事的,你随便开。”宁则远鼓励她,说完,直接坐到后座陪着珍珠,又冲林烟眨了一眨眼——宁则远上次跟林烟说过像要多点时间陪陪珍珠,所以……
林烟明白过来,看了看满脸鼓励的那个男人,还有珍珠也拍手鼓励她:“妈妈快来开车,快开车车。”
深深吸了好几口气,林烟坐到驾驶位,扣好安全带,却还是面色铁青。
她双手不由自主的紧紧握住方向盘,都不知道该怎么动了,整个人仿若僵住了一般。
忽然,有人扣住她的肩膀,沉稳,有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