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副又怂又胆大的模样,实在是有些好笑。
苏问筠摸了摸嘴角,总觉得缺了点什么,左右乱转的时候,忽然瞧见旁边红柳桌面上放置的一叠瓜子,登时双眼一亮。
对啊。
吃瓜怎么能没有瓜子呢。
于是,某人屁颠屁颠地跑过去,抓了一把瓜子,路过白嘉年的时候,问他:“嘉年,来啊,一起过来看热闹。”
白嘉年本来不打算凑过去,但是瞧见某人活力满满、满是兴奋的小脸,不知不觉凑了过去。
手里还被塞了一把瓜子。
“没有瓜子的吃瓜,是不完整的,嘉年,我的瓜子分你一半。”
白嘉年:“???”
为何他的妻主总是说一些他听不懂的话。
红莲在白雅玉来之前,刻意点了楼里最厉害的催情香。
本是打算留住白雅玉,让她食髓知味。
但没想到药下的太猛,两人在那催情香之下,没了神智,什么都看不见听不见,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动。
所以,当身上的被子骤然被抽掉,寒冷彻骨的冷意袭上身体时,红莲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何事。
可是就在他茫然间,忽然听到了一声惊慌失措的呼声:
“平宁!平宁,你怎么来了?不是,你怎么能来这?”
“呵,我不来,我不来怎么能看到你做的好事?好啊你,白雅玉,你跟我说来应酬,现在呢,你的应酬就是和小倌在床上颠鸾倒凤?”
“平宁,你误会了,你真的误会了。先别说了,我回去跟你解释。”
“……”
红莲终于从短暂的失神中惊醒过来,然后便看到了眼前的景象。
白雅玉衣不蔽体地浑身惊慌站在床下,她面前是一个约莫二十岁的男子,穿着一身华丽的锦袍,长相不甚好看,颧骨有些高,三白眼,嘴唇薄而向下,总之,就是一副刻薄苦相。
此时,手中正拎着一条鞭子,整个人怒意勃发地指着白雅玉大骂,激动之处,甚至想挥鞭子打人。
而房门敞开着,门外围了好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。
忽然,一阵风吹来,红莲只觉得身上顿时一阵寒凉,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,茫然低头一看,才发现自己竟然未着寸缕,就这么□□地被所有人看着。
怪不得方才门口那些人眼神一脸邪意,甚至还下流地吹了口哨。
“小公子屁股挺白啊。”
“啊!!”
红莲如梦初醒,吓得脸色煞白,伸手抓起被子盖在自己身上,手脚并用地爬到床头角落里,瑟瑟发抖。
“玉娘,玉娘,快关门,关门!”
红莲只能叫着自己熟悉的名字,可谁成想,却惹怒了王平宁。
“玉娘?!”
“呵”
“白雅玉,你真是好得很,他连你的名字都知道了,还叫你叫得这么亲密,我看你这回还有什么话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