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家怎么样,苏问筠不想管。
她只想护着嘉年,但她也瞧出来了,嘉年虽然不喜欢白家的其他人,可对白家祖母他还是敬重的,白家祖母临终前最放不下的就是白家,嘉年为了祖母的遗愿,定然会好好护着白家的。
这几天发生的事,让苏问筠深深意识到,这个时代,做官还是很有必要的,至少不会有那些没眼色的人来打白家的主意。
“这些时日,我一直在家中温习功课,预备下次秋闱。只是……”
苏问筠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,“许是我荒废太久,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,书上好些地方竟然看不太明白。再这样下去,别说高中进士,恐怕下次秋闱我又要落第回家。我想着苏姐现在正在赵夫子的私塾里念书,不知苏姐可否引荐,让我见见赵夫子,我也想进私塾,年后再试试能不能进阳山书院。”
“自然可以!”
谢容斩钉截铁地回她,眸中有些惊喜,“你竟然想通了,这是好事!这才是咱们女儿家该干的事。”
说罢,她立刻站起来,拉着苏问筠就要走,“要进赵夫子的私塾对吧,我这就带你去见她。”
“啊?”
苏问筠被迫起身走了两步,脑子还是懵的,“现在就去,未免有些匆忙了吧?”
她还什么都没准备呢。
“一寸光阴一寸金,自然是越快越好,多学一日,秋闱时便多一份把握。自然是该早点。”
“可……”
苏问筠有些为难,“就这么去么,我还没准备什么礼物呢?”
也不知道要不要带上束脩。
“赵夫子性子高洁,对那些俗物不上心,最喜爱的就是学子们好学上进。”
谢容已经拉着苏问筠出了门,非常自信地笑道:“你那么聪慧,赵夫子肯定会喜欢,一定会收下你的。你只要人过去就行了,放心吧。”
话虽这样说,苏问筠还是有些没底,心里惴惴不安,却又不好说什么。
谢容是个急性子,知道又能和苏问筠成为同窗,哪里还顾得上别的,拉着她一路疾走。
新竹在廊下和谢容的一个书童闲聊,见状,急忙站起来就要跟上去。
谢容的书童叫墨画,早已经见怪不怪,笑着朝新竹解释道:“你别急,我家小姐就这性子,咱们跟上去就是了。”
谢容和苏问筠几人一路疾走,不过两刻钟的功夫,便到了梨花巷。
赵夫子的私塾在自己院中。
西边是她和家人住的院子,东边则辟为私塾,能容纳十余人,不算小。h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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