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氛轻松,诡异。
“赵夫子和嘉年……”苏问筠喃喃自语,又去问谢容,“他们认识?”
谢容张大嘴巴也是一脸惊讶,都顾不上擦唇边的糕点碎末,闻言不确定道:“这……我也不太清楚,我并无听说过此事,怎么会……”
她来赵家私塾不过一两个月的光景,哪晓得赵夫子这么多私事。
而且平日里赵夫子也不怎么出门,师母也没提起过赵夫子有没有和白嘉年交好。
既然问不出个所以然,苏问筠也就不把时间继续浪费在谢容身上,又转了回去。白嘉年和赵夫子已经走到了西照楼门口,正在白家马车前说话。
“因白日间赵夫子要授课,嘉年不便打扰才夜晚邀请,可到底有些不方便,夫子年长嘉年许多,这马车便先送夫子回去。嘉年许久没好好瞧过夜景,这次托赵夫子的福,正好可以好好欣赏欣赏。”
白嘉年哪能没看出赵夫子脸上的犹豫,知道她有些迂腐思想,也不甚在意,善解人意地让出了马车。
赵夫子对白嘉年的印象越来越好,觉得他也没有传闻中说得那么不堪,倒有些忍不住心中的想法了。
她看向白嘉年,有些犹豫地说道:“你……你一个男儿家,既然招赘了妻主就该好好在家相夫教子,何必成日里抛头露面与那些女子搅和在一起。实在是于你名声有碍。”
白嘉年的笑脸一僵,如同寒冰覆面,那双眸子也冷了起来。
然而只是一瞬,很快便恢复如初。
快得让人误以为方才是一阵寒风吹过,才冷得有些彻骨。
白嘉年唇边的笑意淡了三分,几乎不见,淡淡道:“人各有志,赵夫子不也一样么?”
这说的就是她弃官教书之事。
赵夫子反驳,“这如何是一样,我是女子,做不做官只是个人选择,你一个男子又不是母亲姊妹都不在了要你出来操持家事,既然母亲姊妹都在,又招赘了夫婿,怎还可再抛头露面。你可知外头的人都是如何说你的?”
白嘉年没了耐心,最后一点笑意也彻底消失,“赵夫子,个人有个人的缘法。既然我祖母让我接手了白家的生意,那外人再如何说道,又与我何干?我又不是为了她们而活。”还要管她们怎么想的。
他的语气有些冷,赵夫子察觉出来了,又见他提到是他祖母叫他接手的生意,她更不好说什么了。
赵夫子还不知该如何回他,就见他已经神色如常地退后一步说道:“赵夫子,天色不早了,早些回吧,嘉年告辞。”
说完,便转身朝相反的方向离开。hr
()
span传送门:|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