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连七八日没有见着他,要不是还有侍书在其中传信,苏问筠哪还能坐得住。
只,她坐得住,旁人却急了。
侍书还以为苏问筠改变主意了呢。
除了前两日早中晚会去问问白嘉年,其后,便只见她在自己的房间里看书,写字。
叫人瞧见了,还真是稀奇,倒真像是改过自新,想要重新科考似的。
……
原本以为,今日也要铩羽而归。
没成想,到白嘉年的房门外,却发现房门打开着,白嘉年正坐在红木八仙桌上,用着早膳。
苏问筠见此,眉眼一扬,高兴走了进去,笑道:“嘉年,你今日怎么这么早就起了?”
她径自坐在了白嘉年身旁,单手支着下巴,笑眼盈盈地看着对方不急不续地夹了片蜜火腿放进嘴里。
没搭理她。
苏问筠也不觉得尴尬,又问了许多问题,可白嘉年依旧用着自己的早膳,慢条斯理,矜贵自持。
倒是侍书,怕冷场,落了苏问筠的面子,打着圆场道:“公子的烧退了,身体好了不少。这次早起,是要出门办点事。”
苏问筠有些好奇,“何事?”
侍书张了张嘴,刚想说话,却被白嘉年一道眼风,逼退了下去。
白嘉年用早膳,侍书赶紧捧了一块干净的帕子过去。
他接过,认认真真地擦了手来。
瞧着,似乎是有洁癖。
苏问筠瞧着瞧着,便有些直了。
冰肌玉骨,如珠如玉,指节分明。冷白的皮肤,白得甚至能看见里头青色的血管,血液汩汩流过,指甲细长,透着粉,像一块粉玉似的。
很好看的一只手,若是放在她前世,光凭这一双手,便能在某些社交平台,收获上百万的粉丝。
她其实也是个手控,甚至还要排在颜控之前。
她见猎心喜,脸颊上的酒窝更深了。
另一只手也放了上来,双手托着下巴。视线从手慢慢往上移,落在了白嘉年那张冷淡俊雅的面容上。
“真好看呀!”
苏问筠下意识地出声感叹着,却叫对面之人莫名红了耳尖,扔下帕子,瞪了她一眼。
“嘉年,你今日到底要去哪儿啊,我陪你去吧,正好我今日也没什么事,正好我也想逛一逛尚义县城。”
“不。”
某人惜字如金,站了起来。
侍书拿过一件毛领披风,给他披上,白嘉年那张脸,瞬间便被毛茸茸的白毛边淹没了一半。h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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