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位小公子怕不是第一次来吧,咱们南春院的雅室,十两银子可不够。”
啊这……
苏问筠当场呆住。
十两银子可是她一个月的月例,相当于普通人一年的收入。
竟然没办法在南春院开一间雅室?
她差点当场暴起。
这怕不是在抢钱吧。
只是她才刚一动,旁边的白嘉年压住了她的手,接着就不动声色地问鸨公,“多少才够?”
鸨公其实早就看出来了,这一行人里面,真正作主之人就是他。
因此,听他一开口,语气淡然,似乎只要自己说多少就能给多少一样,与旁边显然有些气急败坏的女人不同,就是大气。
鸨公一张老脸,登时笑成了菊花,抬起五根手指,晃了晃,说道:“五十两。”
“五十两?!!”
此言一出,苏问筠再也忍不住了,“这么贵,你怎么不去抢钱啊!”
鸨公却淡定笑道:“小娘子可别胡说,我南春院做得可是正经买卖,从不犯法。”
苏问筠:“……”
这个时代,开青楼的确不犯法。
她这副像是没见过钱的模样,倒的确让鸨公多注意了几分。
还没等他多瞧上两眼,一个物件便凭空砸来,他下意识伸手一接。
咦……这个手感?
“这里是五十两,带路。”
鸨公这才发现扔过来的是一锭元宝,他用手掂了掂,的确是五十两,登时便笑开了,“还是这位娘子爽利,二位跟我来吧。”
他将元宝放进怀中,转过身,姿态妖娆地往楼上走去。
白嘉年淡定往前走去,苏问筠看见他挺拔的背影,也跟了上去,顺便凑到他旁边,掩手低声道:“……你怎么这么爽快地就给了?”
“怎么,你还想还价?”
“……这是可以说的么?”
白嘉年本来是随口一说,可却见苏问筠一脸“真的可以这么做么”的表情,脸色古怪了一瞬,用一种奇怪地眼神看着她道:“难不成你还真想?”
这语气,颇为惊讶。
弄得本来的确想这么干的苏问筠不敢吱声了,“呃……倒、倒也没有。”
但这一脸口不对心的模样,谁看不出来。
白嘉年忽然勾唇,笑得意味不明:“有时候,我真怀疑你这壳子里是不是换了一个人。”
“啊?你怎么会这么想?”
“你入赘我白家之后,整天和你那些狐朋狗友出门吃喝。出手阔绰,挥金如土,有时候能花掉百金。如今不过是五十两,你却这般心疼。”白嘉年挑了挑眉,“这很难不让人怀疑啊。”h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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