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王檀真能照拂,对于洁儿而言,那可是天大的好处。
可这事于大房好处不大。
她们这房又没有能考中进士做官之人,那皇商之说更是虚无缥缈,谁知道王檀提不提,就算提了,陛下会不会赏赐还难说。
若是苏问筠知道她内心的想法,必定要悲愤交加。
白兰芝这事自动把她排除在外,完全不觉得她能考中进士做官。
白兰芝起身说道:“你们妻夫俩说得好听,不管这挪用银子的原由是什么,她未征得所有人同意,便是有错。难不成,说是为了白家好,就能私自挪用?那改日,我也说为白家好,她也说为白家好,挪用了点银子,这偌大的白家岂不是成了个人的私库,哪还能走得长远。”
她又朝白老太爷拱手行礼道:“父亲,此例若开,后患无穷!还望父亲秉公处理!”
“大姨母,你这分明是在逼祖父。”
白雅玉怕白老太爷被说动,连忙跳出来指责。
白兰芝却横了她一眼道:“闭嘴!嘉年说得对,这错本就是你犯的。那一万两现银,既然是你二房私下挪用了,也该你二房的人出面填平!卖房子卖地也该先卖你二房的!”
“凭什么!”
白雅玉不服了,指着白嘉年道:“你们大房还好意思说我,白嘉年手里有五万两黄金,这一万两的账对于他来说,不过是九牛一毛,你为什么不找他要!”
“五万两黄金?”
所有人哗然一片。
一直在旁边品茶观战的白嘉年忽然神色一凛,眸光若冷箭一般,直射向白雅玉。
此事,她如何知道的?
他左手边的白兰芝闻言更是一惊,立刻朝白嘉年看去,“你手里有五万两黄金?”
她怎么不知道?
虽然说白家是兰郡首富。
可兰郡不过是云州十三个郡之一,放在整个大秦,都不够看的。
她们白家的家产,在老太太死时清算过一次,所有钱财加在一起,不过十五万两白银。
大房二房三房也都跟在白芳荃身边办事,知道白家的各项明细。这五万两黄金相当于二十五万两白银,超出她们白家所有人的身家三倍。h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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