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了快两个小时的他,终于得到了林深的准允——可以坐到沙发上了。
“这些是什么?”林迎灼的注意力被桌上那一堆拆开的密封袋和密密麻麻的文件吸引。
时羡一五一十地再复述了一遍。
“……”林迎灼听得直皱眉,“你要交给我?”
“嗯。”
林迎灼摇头:“不要。我自己的都管不过来,没工夫管你的。”
她从高中开始就用自己的压岁钱开始尝试各种投资,成年之后更是放开了胆子加大筹码,自己手底下的业务都忙得不可开交。
林深:“!!!”
陈贤:“!!!”
什么叫她自己的都管不过来?
他们的小棉袄什么时候瞒着他们有了自己的资产。
注意到父母惊愕的眼神,林迎灼笑了笑:“初中毕业我就拿钱去炒股了,之后更是五花八门的投资。没和你们说,是怕你们担心。”
林深斜睨着她,拆穿道:“你是怕我们知道了,会阻止你吧?”
“您还挺有自知之明。”林迎灼笑了。
没上大学之前,林父林母对林迎灼管得很严,也保护得非常好,唯一有危险因素的事大概就是让她练武,但初衷也是希望她日后能保护好自己。
炒股这种高风险的事自然是不太愿意她去做的。
“言归正传,你们是打算毕业之后就领证?”林父又问。
时羡尴尬地说:“我毕业三个月后。”
因为车祸休学,林迎灼现在比他低了一届。
林父林母:“???”
“我22岁生日是在九月。”时羡讪讪地道,“灼灼毕业还得再等大半年。”
没有婚姻法和红本本的保障,他实属内心不安稳。
林父林母无语至极。
用不用这么心急啊……
两年后。
今天是九月十三日,时羡22岁的生日,他甚至一天都不愿意多等,非要这一天领证。
林迎灼说晚一天,他就死皮赖脸地撒娇,说什么这次生日他什么礼物都不要,就要红彤彤的结婚证当礼物。
林迎灼被他逗乐了,秉承着打不过就加入的心态,干脆就决定今天去领证。
秋高气爽九月,在其他人都在忙着开学时,林迎灼一大早穿着正装出了校门。
门口停着辆银灰色的保时捷,驾驶座上走下来一人,和她穿着同样的灰蓝色西装,领口的领带端端正正,一如他站如松行如风的优异体态。h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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