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对对对,”夏安茹打了下自己的嘴,“行路!”
梅香在一旁只管笑,也不插嘴。
其实她心里头也高兴的很,虽然不知道自家这外甥女到底赚了多少钱,但是肯定不会少。也不是她势利眼,但是有这样的亲戚一起行路,家里头孩子老人万一有个什么事儿的,他们也能有个依靠。
人嘛,都是为自己考虑的,这个是人之常情。
就像夏家愿意跟老姚家一起走,也愿意拿出点儿便宜给他们占,也是图他们人多,能保个安全。说的难听点,他们算是互相利用,说的好听点,这也是互帮互助嘛。
三人在马车里坐了没多久,就听车夫喊:“诸位,咱们到了。”
说完,马车就停了下来。
这车外,便是那包子铺,夏安茹说赚了钱,买点儿包子回去给大家打打牙祭。
赚钱固然要赚,但是偶尔奢侈一下也不是不可以嘛。
想到这里,夏安茹突然哀叹自己真是惨的一笔,这会儿吃点包子,居然也成了奢侈的事儿了。
这位哀叹命运的人,下了马车,才想结钱给车夫呢,就见包子铺边上的巷子口的街沿上,坐了个人,抱着个匾,脚边摆了一堆的包包裹裹。
“老于大夫?!”夏安茹不可置信的喊道。
于大夫抬头,瞧了眼夏安茹,“谁啊?”
是债主吗?!没印象啊。
应该没欠什么钱了吧?于大夫苦苦思索。
可当夏兆丰和梅香下了马车之后,他总算是认出了人。
夏兆丰见于大夫这么大喇喇的坐在巷子口,形容落魄,便赶忙上前大声问:“于大夫,您这是怎么了?无事馆出事了吗?”
焦急的梅香也凑过去问:“您这是被赶出来了?无事馆倒了吗?!”
于大夫老脸一红,“你们再喊响一点,全城便都听到了。”
“对不住!”夏兆丰对着于大夫的耳朵说:“您这是怎么弄的?!”
于大夫转头怒说:“你够了啊,我只是重听,不是聋了!不过你再怎么喊下去,我可能就真的聋了!”
说完,抱着个匾额,叹了口气,“无事馆那房子,房东收回去了,我把一些药材抵给了人家当房租,然后便出来了。”h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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