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早就看出来了,想要日子过的去,光靠种地是肯定不行的。他们想要好好活下去,种地如果说是地基,那经商,就是地基往上搭的楼了。
正所谓,两手都要抓,两手都要硬嘛!
这八方县虽然是块老蛋糕,但是老蛋糕也有老蛋糕的香嘛。
起码,这玩意儿没人吃,正好他们来吃。夏安茹不嫌弃老蛋糕干巴,现在按照他们的实力,能吃,她就满足了。
姚蓉懒得多想,反正只要一家人在一起,她在哪儿都行。
于是听了女儿的回答,她立刻转头跟自家老娘说:“娘,我也觉得留在这儿不错。”
“娘,这是你想的吗?”夏安阳对老母亲的语言批发生意,有点儿微词。
怎么就没人问他意见呢?!
虽然他的意见,也是留下,毕竟这儿地广人稀,干点儿小发明不容易被人发现,但是,难道就真的没人在乎他的想法吗?
他那么大一只,难道在爹娘眼里是透明的吗?
姚蓉听儿子这么问,很肯定的点了点头,“是啊,安茹想的,就是我想的,不然我问她干嘛?”
“我姐想的,也是我想的。”夏安阳点头,也跟众人这般说。
人吧,如果长期处于被透明化的环境中,就得学会自己给自己加戏,夏安阳,如是想。
“这事儿吧,”夏兆丰开始总结陈词,“是个大事儿。”
总结了个寂寞,惹来姚老八的吐槽,“废话少说,你说点儿有内容的。”
“你女婿还没说完呢!”何氏立刻帮腔。
眼见姚老八又要吵吵,夏兆丰马上接话,“这样吧,咱们回去呢,都想一想。然后愿意不愿意的,咱明天再论。
到时候要是实在意见不能统一,想要单飞的,也可以聊聊,大家都是一家人,有啥说啥不打紧!”
“单飞啥意思?!”姚老八挠头问老太婆。
“是单干的意思吗?!那可不行!姐夫,我跟你干啊,你别丢下我!”姚十二直接抱住了姐夫的胳膊。
“奶,我要尿尿”小兜子迷迷糊糊得扯着裤腰带,就要掏他的小弟出山。
梅香都没空扯自家那扒拉姐夫扒拉上瘾的男人,拎着孩子就往屋子外头跑。
姚老八当即宣布散会,留不留的,等明天再说吧!
等到次日一早,夏兆丰早早就起来了,他走出驿站,想去街上晃荡晃荡,却见女儿已经站在门口了。h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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