船体整个就向一侧倾倒过去,夏兆丰眼睁睁的看着他家那身高一米九体重一百八的儿子朝他砸来
也不知过了多久,船舱里的夏安茹被推醒了。
一睁眼,她看到的就是满脸都是血迹的老母亲。
完了,她想。
她妈妈来喊她一起走了。
“安茹!”汪文芳又轻推了下睁着眼睛,但是目光呆滞的夏安茹,“你没事吧?!”毣趣阅
“妈咱们这是在哪儿?”夏安茹说着话伸手去撸母亲脑瓜子上的血,“咱们是怎么死的?是不是夏安阳那破船沉了?”
汪文芳拍掉了女儿的手,“胡说什么呢!咱们的船好像被浪卷了,不过没怎么漏,咱们且活呢,死什么死。”
真不吉利!
脑子里一团浆糊的夏安茹这才坐起身,把一头疯狂的绵羊卷给扎成了一把,然后才想起来,“您这一脑袋的血可怎么办?伤哪儿了?我爸跟夏安阳呢?”
“我也才醒,赶紧的,你扶妈一把,咱们外头找找去,这头上是你那些个破罐头砸的,破了点皮,只是看着吓人,没大事!”
夏安茹这才看到老母亲这会儿正扶着腰,怕是这么一摔,旧的腰伤又复发了。
于是她赶紧起身扶了老妈坐下,说让老妈坐着等,她去找人就是。
也不等汪文芳拒绝,这人就转身出了客舱。
待她出了船舱,只见这八手渔船已经搁浅在了浅滩的一块大礁石上,驾驶室损毁的还挺严重。她心道不好,爸爸和弟弟恐怕要遭。
夏安茹还是强压住了心中的惊惧,哑着嗓子,用手撑着船舷,绕着船身边走边大声呼喊,“爸!!夏安阳!!你们在哪里?!”
可绕了一大圈,喊了无数声,也没听到应答。
她这个三百度的散光看出去,茫茫大海,也是真的看不到什么。
夏安茹心都凉了一大截,脑海里都是家中两个男丁浮尸海面的场景,她不由悲从中来,只觉手脚都麻了。
“安茹,你爸和你弟都没在船上吗?”h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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